于是奧默的每次工作都是抓在姑娘們有著自己忙碌事務的時候,哪怕是帶著波旁去福音班,也是對福音班的警備力度有著足夠的信心。
就當去漲漲見識吧,聽聽那被放大于震顫天地的樂音,見識那無盡天使與巨獸相抗的絕景,說不得也能有些經驗能用于訓練。
最近的基礎訓練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也確實該考慮毅力、智力方面的訓練了。
或許也該糾集大家一起看看奈克瑟斯什么的選一部最壓抑最鬼片的奧特曼來讓馬娘們看,也是一種毅力訓練
當然,這還是比較保守了,畢竟超夢和深度潛入游戲里也是有不少更加直觀的恐怖靈異模擬的,就是可能對茶座沒什么效果。
那還是來點昭和恐怖奧來拷打精神好了。
不過這就扯遠了。
說到底,他不會令麾下的姑娘們置身于危難,將大人的危險工作帶給未成年的學生本也是種糟糕的失職。
此次波旁與茶座的興致缺缺,也是讓他松了口氣。
那么速子呢
速子分明是他真正的擔當馬娘,他如何能夠放任對方來到這種雖然不乏大量高戰力游客,但卻也說不準對方到底會站哪邊的危險場所呢
那自然是會因為他早早發覺了速子本也足夠危險。
你不能因為最近她老是在要飯而忽略了她與奧默最初見面時的模樣。
那被光柵壓抑的暗紅,那嘴角咧出的狂氣,那副姿容雖不至于出現在奧默的噩夢之中,卻也同樣烙于記憶深處。
她從一開始便是位危險的研究者,經她之手的藥劑也并非只有那些讓人發光覆黑的作品。
尤其是當她入住奧默的事務所,和新條更是有著高強度互動之后,她的某些作品就更加的不可言說了。
有時候,踏入實驗室的奧默會覺得她和東商變革、女巫獸能有共同語言,畢竟那副拎著不知是誰的尾巴毛桀桀桀的笑容,其純度介乎于巫婆與魔女之間。
反正只要不是人體煉成,干什么都還好說奧默正是覺得這樣的愛麗速子,就算是畢業之后也大概率不會按照正常志愿的工作安排走。
倒不如說是大概率會朝著危險項目的研究進發。
為了不坐視下一位東子真人選手誕生,該有的干涉還是得有的,但他也從來遵從著堵不如疏的原則。
封停實驗是沒必要的,有這才能就讓她進行綻放吧,奧默甚至愿意主動給她鋪路,這樣就能掌握鐵軌的變道閘拉桿,而不是盥洗室的馬桶搋子。
也正因此,他放任了那位尚且年輕的研究員踏足這個缺乏安全穹頂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里,她自己有著一把小小的雨傘,雖不如奧默的堅固,卻也足夠幫新條處理問題,而若是遇到狂風驟雨的天氣那新條會丟出自己的膠囊房屋的。
而奧默,則是試著打造一份安全穹頂。
就像此刻,他所收到的通訊
“林頓,你來展覽會場了吧”
這就很有意思了。
他雖然料定商人不會安分,但也沒想到他會還記得招呼自己搭把手。
原本還揣摩分析著該如何主動聯系商人,讓他摩拳擦掌地來制造混亂來給他機會確認月馳象征的狀況。
結果卻是可以省略這份步驟,甚至于對方還給出了預料之外的情報。
“還有其他盟友協助的甚至異人那家伙也會創造機會哦”
其他盟友什么的,聽起來就是順藤摸瓜連根拔起后的一大串功勛,而異人這個稱呼則是瞬間令他想到歸源之堂聊天室列表里的那個名字。
常年灰暗,一看就是隱身模式。
也從未見過對方發言,更不曾從成員對話里提到,讓奧默一度以為對方是被大家習以為常的失蹤人口。
這種家伙在聊天室不止一個,但今天他才知道這異人原來是個活人。
那他是不是月馳象征啊
聽著最近展臺前放送的鋼的arriors,只覺得這漫展感更加嚴重的奧默,都不知道那展臺是想展示怪獸還是想展示天地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