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槍每給予敵人一擊都會產生“已經穿刺”之概念,然后樁子會以心臟為朝著外側出現
這招完全屬于那種比較陰損的,得手幾率頗高的初見殺技能。
雖然一支樁子的威力很低,但只要挨了一擊就會暫時附加「貫穿」造成的持續傷害,再加上只要槍頭刺中一次,甚至會從敵人體內產生樁子加以貫穿
雖然德古拉的傳說是假的,但穿刺公的恐怖名號卻是真的,弗拉德叔的極刑王寶具只要得手第一輪,就有極高幾率接上第二輪。
直接從內部爆發的木樁哪怕是人形使徒,面對這種攻擊方式也會措手不及。
可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怎么能讓對方被刺上一槍呢
這種初見殺的前提條件還得是你至少戳中一次。
換做從者大戰,倒是大抵會有不少從者對一次受傷不甚在意,然后然后就大概率沒有然后。
大型使徒大抵也是如此。
會對十米有余長的高振動粒子短刀警惕,卻不見得會對真正的水果刀張開at立場。
但對方卻明顯是個人類外形的青年。
有著目測39碼的鞋奧默的目光掃過鞋柜。
身高一米七上下他收回了對門框,對桌面高度的關注。
自由使徒,渚薰,既然以人類的姿態生活,也就顯然不會放任一柄足以對普通人致死的長槍戳到自己。
他的at立場防御大抵能做到全方位奧默搜刮著自己搜集到的情報。
生活作風干練衛生,或者說素澹蒼白,缺乏個性他環視著這個大廳。
大廳的桌上沒什么擺件,墻上的掛飾少得可憐,路過的臥室可見床頭柜放著什么藥瓶和幾個生活用品。
沒多少能讓這個人顯出什么個性的產物。
能讓他不像個人偶的地方,大抵在于對音樂的熱愛。
他邁步走上階梯,抬手以示意身邊兩人待機。
當代的戰術手勢,一位瓦拉幾亞公國的大公與一位醉游東炎的詩人,大抵無從理解。
但奧默相信他們各自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待的那些日子里,并非毫無適應,毫無改變。
畢竟奧默初次見到兩人時,弗拉德采佩什與令各自的穿著,其實都很普通。
不像此刻,前者一身禮服般的黑色大衣,后者身著現代卻也不乏古意的機能風長衣與短褲。
所謂的普通是一種怎樣的概念呢
是融入環境的概念,名為常服,也喚作私服。
通常而言,一個人想要穿什么衣服,往往不是由他自己決定,而是靠他身處何處何時來定論。
在舞會上,你需要一套晚禮服;
在公司里,你需要一套制服;
而作為一位賽馬娘,你大抵會期待著決勝服上身的場合。
一套能夠融入當下環境的衣服,本身便是一種決定。
你要生活在這里,你要融入他們之中,同時也將失去一部分對固有現狀的堅持。
而學習這一行為,本身便是一種改變,一種適應。
所以此刻,他也確實看到了兩者頷首。
令小姐甚至抬起她那黑色皮質長手套覆蓋的手來,比了個ok的手勢。
那就這樣吧
同樣比了個ok微晃,奧默繼續邁著上樓的步伐,以盡量無聲的腳步,也以盡量平緩的腳步,走上那首完整四手并彈的鋼琴曲的所在。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