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現實中,彼此之間大抵正在進行確實的爭斗。
說來也快有那么幾分鐘了,拉普蘭德夸下的海口是否真能在扎羅的幫助下完成這一點,奧默尚不清楚,所以也就需要眼下的這一步。
青年抬手,輕輕搭在了berserker抬起的長槍前,輕輕將其按了下去。
狂戰士的青童中并無怒意,只是看著那只手,再看向對方平靜的棕童,在深深的凝視中順應那力道垂下武器。
而一旁注意到這邊的龍女,也不是很驚訝。
音樂是不分國界的語言,精于音律的大詩人能從那首完整的歡快樂曲中,聽出那源自二人的同步和鳴,這足以證明兩位演奏者的精神聯系之深,更能證明對方缺乏著戰意。
那就不打唄,雖然現實中的襲擊肯定是要算一筆的。
這邊若是應對得好,那邊也輕松。
只是單純要打的話,也只是白費功夫。
誠如弗拉德所想的那樣,令更清楚這里死了也沒什么損失。
自打那位摩根小姐介入后,夢境路線的目標就不能是毀滅對方的精神了一想到這里,她便回首。
隔著看似蒼白實心,掛著樂器的墻壁,看向那仍在遠處的妖精王妃。
后者也在看著這邊。
源自美夢鑄就的房屋墻壁對雙方而言,都能做到視若無物,只是后者本是望著奧默,此刻卻也因察覺目光而看來。
兩位都在夢境領域頗具造詣的掌控者對上視線,卻也先后挪開。
彼此之間不是很感冒,吸引力不如那倆鋼琴南桐。
言歸正傳,若說摩根做錯了那也顯然不是,倘若不是摩根的突然出現,大家此刻都該醒著,圍堵現實渚薰。
而不是此刻一起圍觀聽音樂。
本就不長的琴音已至尾聲,兩位發色一黑一白的少年皆從琴鍵上抬手,彼此對視著起身,然后黑發的少年看向后方站著的三人,神色驚訝,繼而警惕,可見其彈奏鋼琴時的極致投入。
而白發的少年也站起身來,面帶微笑,神態溫和地對他道“真嗣君,不用緊張,他們只是來找我談談。”
說著,又扭頭看向了奧默等人“我說得對么先生。”
乍一眼是看向所有人,但仔細一看,便能發覺那暗紅的童中映出的,唯有奧默。
“也或許是你想找我們談談。”
同樣回以微笑,奧默看著的卻不只是他,還有他身旁那位有些無措的碇真嗣。
敏感、纖細,嚴重缺乏一個人行于世上的自信奧默注視著那黑發的少年,目光也變得無奈。
不同于難以確定秉性的摩根,以及下意識不愿去讀的令小姐,眼前這位,不知是因為美夢中的形象單薄,還是現實就是如此,奧默一眼就能將他望到底。
這樣缺乏曲折起伏,一舉一動都在反映著自身的不安,與那單薄人格的人。
也是蠻少見的。
雖說渚薰也差不多,但渚薰的出身與生活環境本就特殊,而這位真嗣君不僅人格單薄,甚至還帶著幾分被環境極致壓迫的歇斯底里。
這是q吧
曾經看過的某部劇場版,里面的碇真嗣確實便是被視作罪人,被人疏離孤立乃至敵視。
倒是能夠對上這種有所改善的精神狀態。
收回目光,他再看向渚薰。
“去陽臺談如何”奧默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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