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道理她們都明白,她們也不需要被講道理。
即便知道,也想用自己的方式盡一份力,這是屬于孩子的任性。
成年人大可以教導孩子不要任性,但對兩位平日過于乖巧懂事的孩子來說
這份少有的任性,亦是斗爭心的體現。
毫不客氣的說,賽馬娘這一職業所需要的風采、氣性,放在青春期的少女身上所展現而出的,就是任性。
訓練員圈子中對這一點可謂早有定論就好比讓馬娘們提起跑步興致的理由總是多種多樣,甜品、游戲、旅行種種種種的欲望追求,正是她們的動力。
滿足馬娘的種種任性,也常是訓練員們要面對的一課。
為她們祛除種種會妨礙訓練、比賽的不安定因素,也就回到了最初的話題穩定的狀態。
值得一提的是,美浦波旁與曼城茶座都不太在意自己的風評,卻很關注身邊人的狀況。
米浴、速子,如今顯然還要加上個奧默。
也正因如此,他才不能讓波旁面對賽場外的記者們。
畢竟在公眾評價這方面,黑粉與隱藏身份的敵對公眾人物,威脅都不如懷著惡意的記者手持的長槍短炮。
考慮賽博馬娘那接人待物的風格與情商,訓練員寧愿忍著麻煩自己頂上。
雖說仍然免不了會有風言風語,但至少能將風險降到可預期的數值。
“喲,小蛇回來啦跑的真快啊之前還在討論你被采訪的事呢”
“很不錯哦奧默訓練員,滴水不漏誒”
“太溫和了,要我說你那時就該說成王敗寇。”
“歡迎回來,aster。”
“訓練員,你的水。”
“啊,謝謝。”當重新回到新潟競馬場,在一路上的古怪目光中,宛若一道黑影竄過的速度坐回座位上,奧默便也理所當然地迎來了一眾招呼。
從茜、千明、白仁、波旁與茶座,再到邊上出乎預料的男子組亂入者
“怎樣是不是夠嗆啊”
坐在畢澤邊上,被后者一副這人誰來著的目光疑惑著的黑發男人,正在朝他招手。
儼然是那在昨天還只是網絡交流的西崎豐。
“怎么就你一個”奧默擰開茶座遞來的水瓶,先噸為敬。
也是在那些話筒面前說得實在口干。
“面對好不容易騰出空來給你捧場的前輩,第一句話居然是在這個”
“那不然呢找你要對付記者的秘籍”
“我看你應付得那么好,要什么秘籍”西崎豐聳了聳肩,又壞笑道,“連以退為進都會,是不是另有師承啊”
“有,每個被我觀察的人都是老師,”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一段,奧默便一面說,一面重新擰好瓶蓋,“畢竟波旁能夠參加g2卻參加o賽事是事實,并且還是我要求的,這個話題避不開。”
以他的力氣,太用力會破壞瓶口本身,太松又會漏水,這中間的力道,正是需要仔細把握,留上幾分。
“所以堂堂正正的承認,并公布了接下來的賽事安排,從o到g3再到g2、g1,你這倒也挺狂啊,完全不在乎別人針對的態度。”
“這點不是做得很好”坐在后面的成田白仁直接探頭,扭頭又對奧默道,“但最后該是兩句狠話。”
“我覺得挺好啊,”西崎豐持不同意見,“穩步推進的路線,正是他們的風格嘛這本身也屬于狠話的范疇。”
“該說敢來挑戰的都要盡數擊碎”
“我覺得你有點極端了。”西崎豐有些無言,只能說和迫田綾香手下的馬娘不對付。
他對此也很有認知,扭頭就看向奧默“那小姑娘說自己沒有得到強化,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