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丹尼姆杰頓低聲發問,頭頂那承自魔人色彩,卻又是杰頓制式的銀色雙角再有輝光,儼然是準備釋放之前便展露過的edaniusark佩丹尼姆火花。
這是金古橋的技能,被奧默的力量浸染,漆黑的閃電狀破壞光線會自觸角放射。
“你還有理性你確實見過加古拉斯加古拉,你從他那兒得到過什么答桉”
“我猜,是關于你的那位同胞。”
“我還猜,你或許試探冒犯過他,以至于給你留下了深刻印象。”
“于是當你以那個人打量萬物的時,所見每一個影子都開始像他。”
觸景生情,人總能從萬物中照見自己想著的人,這恰恰也對應著人格多面。
從哪個角度看去,也都有些相似之物。
正是將對方立于觀察位,奧默才能在戰斗中愈發的確認這一點。
戰斗即是對話,對方的一舉一動,對方的所思所想,都值得你冥思苦想。
恰如曾經有一款叫只狼的游戲,衍生出過一句“xx都可能騙我,但弦一郎不會”的戲言。
葦名弦一郎只是個數據構成的角色,數據固然會被設計得缺乏變通,但初見總是覺得變化莫測。
而對他全力以赴的你,卻能逐漸了解他的一切。
這是較為死板的桉例,若你需要更加鮮活的例子,那便是那些以對決來消弭矛盾的牌老、膠老、賽馬娘。
什么問題都能用打牌、戰一場、跑一場來解決,競技中的這份表達,甚至比單純的話語更加純粹。
所以,再重復一次。
戰斗即對話。
而在這之上,倘若你足夠敏銳,倘若你足夠細致,倘若你連思考也足夠迅速
那你便凌駕于對話之上,宛如讀心。
對方的一舉一動你都能夠料定,對方的所思所想你都能夠察覺,而這一切都源于你對他情報的掌握。
但也因為巨大機械本身的觀察反饋并不如碳基生物那般良好,所以才需要狠打聊天流。
多一條判斷的路線以容錯。
用語言,從語氣、聲響,話語間隔來判斷。
所以,這里便需要修改一下。
對奧默而言。
戰斗即審訊。
以觀察,以傾聽,以話語,審問對方的內心。
而現在,他可以確信。
這場審訊,快結束了。
佩丹尼姆火花,與身后飛舞而來的光束相抗
crasherga百萬粉碎機,這是機械哥莫拉的胸炮光束,是奧默曾經念念不忘又舍不得用的酷炫技能。
因他有一張機械哥莫拉卡片,但偏偏是一次性的,實在舍不得使用,只能放在店里的展柜中。
但眼下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你清楚自己的使命無法達成,但你又缺乏同胞那樣切割的決心。”
他的審訊還在收尾,以平穩的語調。
“就像此刻,你也清楚自己這樣必敗無疑,但你又不愿與搭檔、與冰冷的機械融合,只是可悲的,站在你并不熟悉的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