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要切去某些沒有知識攝取的純娛樂時間,他便自覺自己對整個世界的認知都還不足以真正做出自信判斷。
所以他要先做個試驗。
一個不費事的驗證,撤掉那出于謹慎一直維系的盾面,以身作試。
他清楚地記得,在他被催眠之前,那試驗證明便已完成。
那種強烈的困倦感與刺痛確實并非源能,而是一種電波波頻,加拉特隆的雷達反饋直指上方,了進一步的證明。
對應著他打到公屏的可能性ii。
他在公屏中一共打了三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催眠電波,但是沒在上方,那就是一種陌生的裝置。
一種可能是加拉特隆卡片沒反應,并非電波的催眠而是一種自己認知外的能力。
一種是加拉特隆有反應,指出位置,奧默鎖定了對方的身份,甚至是載具,只需直接去破壞戰斗即可。
不論哪種可能,都提出了報警建議,只要足夠的情報,聯邦的警察就能像約架的蝙蝠俠一樣令人安心。
而不論哪種可能,都是建立在自己被催眠的證明上,自己要被隊友打暈的事實都是無可避免。
所以德克薩斯問有沒有溫和點的方案。
也就拉普蘭德會對打暈隊友躍躍欲試,說不定過程還會加料。
但委實說打暈被催眠的奧默也沒難度不是
因為那淺催眠狀態下也使不出什么復雜的操作,奧默更是小孩的姿態,身體素質雖然比一般小孩兒強許多,但也強不過德克薩斯這個把大劍使出細劍感的人。
拗蠻力都拗不過,更不可能打出什么內戰幻神般的戰績。
所以奧默非常放心自己不會成為內鬼,甚至她們把自己打暈丟在一邊不管,也就連小累贅都談不上。
事實上奧默很懷疑現實中的自己并沒有發狂。
因為他剛才就在做清醒夢,看著那扭曲而又怪異的夢就明白了那些晚班社畜為什么那么具備攻擊性,說不定還在夢里做著保護他人的英雄。
當然也可能是在當著發泄內心陰暗的暴力狂。
只是不論哪種,他都沒去當。
他安靜地看著黑暗吞沒這虛假的一切,直至天地間都再無光亮與吵鬧,只有純粹的黑暗與寂靜時,那黑暗便如薄紗,被幾絲光給映入。
他便睜開了眼,卻又緊接著微瞇。
聽著那些警員與救護人員的吆喝、對話聲,奧默迅速適應了這里的燈光,身后更是傳來令他思維略略卡殼的溫軟。
低頭更有一對臂膀環在胸口。
呃好像連坐的東西都是微妙的觸感。
“這是什么情況”
雖然思維進一步破碎,但他還是下意識問及現狀。
“你也醒了”本還看著遠處救助工作的德克薩斯低頭,看向懷里抱著的小孩,在覺察到對方的掙扎后倒也松開手來。
接著又從凳子上站起身來,然后抬手敲開麥克風“林頓醒了,把車開過來送下一趟。”
“好嘞”
能天使的聲音仍是那么精神,讓奧默反應過來掃向周圍,便見不遠處還有正在被指揮縮小的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