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重歸于童年時代造型,看著這錄像卻是心底毫無波動,甚至想要嘆氣。
他不禁抬頭招呼著那駕駛位上的司機
“能天使。”
“嗯怎么啦是不是覺得畫面太糟糕了,但我騰不出手抱你哦”
“”這話不免讓奧默沉默。
打從一開始時,能天使便沒少開他這副模樣的玩笑,而不久前他索要錄像的舉動無疑讓她的看法出了些變化。
像是真正將奧默視作小孩兒什么的說起話來也比過去更缺乏距離感。
但說什么不要把我當小孩兒的話,也沒有任何說服力,反而會更像是小孩兒。
所以奧默選擇性無視了那后半句,揚了揚手里那還在放松著錄像的平板“這是你拍的對么”
“當然啦我可是從小時候就是校園無人機大賽第一名涉及無人機操作的活都是我來怎么了,要夸獎姐姐嗎倒也不用啦”
“能天使,專心駕駛。”一旁操作著手機的德克薩斯略略抬眼。
似是品出了些許異樣。
“一直都有專心哦不過這次確實浪費了不少時間,今天怕是要遲點下班了,要不咱們搞定后去找個大排檔吧”
“可以嘛很好的提議”副駕駛上的拉普蘭德說著探過頭,看了眼重新看著德克薩斯,與一旁欲言又止的奧默,“你倆怎么說”
“我無所謂。”德克薩斯澹澹道。
“只要不上酒。”放下了平板的奧默澹澹道。
那平板已經在放飛船墜落,而扎羅去接拉普蘭德的一幕了,后者手中還提著鮮血淋漓的佩加星人,還是能天使進入靜滯鏡頭中用急救包止血才不至于讓警察來領尸體。
而這也已經沒什么看頭了。
說到底,打從戰至酣處時,那鏡頭就已經晃得像個不會拍打戲的攝影師,令奧默忍不住喊能天使想要說點什么時,又被對方自鳴得意的態度嗆上。
德克薩斯的忽然遏制倒是沒讓矛盾爆發,只是讓奧默對她投以微妙的視線。
再看前面那哼著歌開車,因危險品運送規則所限而無法打開車載音響的能天使,他便抬手點起了終端。
“老板看到你也不會給我們上酒的。”
“”敲按鍵的手指微頓,奧默卻也沒有探頭去看拉普蘭德的表情。
他也終歸是選擇了無所謂,繼續敲自己的字符。
月環蛇她真的得過獎
為了不被能天使注意,他特意切到了企鵝物流工作頻段外來給的德克薩斯發消息。
德克薩斯顯然沒有關閉私人號的消息提醒,在奧默發送消息的下一秒便略略抬眼,旋即又重新看向手機。
怎么會有人那么喜歡通心粉有的,莫斯提馬提到過,不過那是無人機躲避大賽的獎項
月環蛇躲避子彈
怎么會有人那么喜歡通心粉設置好的路程障礙物,勝利條件是在規定時間內使用無人機搭載的微型炸藥炸掉目標點的校長演講臺
月環蛇為什么特意指出是校長演講臺他們臨時搭了個模彷建筑么
怎么會有人那么喜歡通心粉因為那真的是校長演講臺,他們學校的校長默許了這個決定
“”奧默打出了一串省略號,沒有發送,只是看了眼那頭也不抬,也沒看這邊的德克薩斯,又看向那前面哼歌的能天使。
他搜集的情報中還有內容指出能天使炸過自家學校,這也讓他一度分不清這是否算是對方故鄉環境下的特例。
畢竟他所掌握的情報中,涉及莫斯提馬過去的內容只有那兩根論壇里討論過多次的法杖。
而其他的所謂天使,有個起狙達人,有個歪頭先知,還有送葬人那樣簡單接觸,鑒定為感情表達障礙的男波旁。
天使們的性格多種多樣,樂子人與嚴肅者、靠譜者兼都有之,令他對這一族群還算是有所期待。
然后現在又聽到這一噩耗
他回過頭來,再次敲字補完了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