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覺得絕大部分的怪文書創作思路都偏了。
比起創作什么特雷森地下室的扭曲情色、賽馬娘與訓練員的愛恨情仇,還不如創作特雷森地下室藏匿著巨大機器,會在馬娘與人類因社會格差對抗時變形出動。
因為這里真的有一臺目測寬十三米,高二十一米的巨大梯形機器
站在那玻璃壁構成圍欄防護的升降臺上,奧默的目光尤其在那機器邊緣的凸起結構上逡巡。
總覺得那種地方是能夠收縮變形的。
“它能變形嗎”
他還真的直接問了,問向了一旁那樹枝被咬得一晃一晃,眼皮也明顯有在打架,仿佛是在夢游的成田白仁。
而站在他前方另一側,與奧默交流不多的氣槽則是有些問號,下意識看向那應該和他很熟的魯道夫象征。
但學生會長側目的眼中帶著同樣的詫異,儼然同樣不懂奧默何出此言。
相較之下。
“”那短暫的沉默大抵是成田白仁大腦的開機過程,略略睜開了些眼睛的她順著奧默的指向看著遠處的機器,然后道,“應該不能。”
“不是巨大機器人”
“不是。”
“那真是太可惜了。”奧默惆悵嘆息。
心想著圍繞駕駛巨大機器人的馬娘與訓練員展開的怪文書故事也不是不行,創作者文筆好點說不定還能寫點機戰。
但那機器居然不是就沒辦法了,分明整個空間都有一種機庫的感覺。
占據半個巨大墻壁的無數纜線與管道,更是有種控制中樞而非中控室這點程度的感覺。
“有什么好可惜的,你才被封號就又想狩獵了嗎”成田白仁說“如果那么渴望的話,我可以借你。”
他們在說什么一旁的氣槽聽得云里霧里,直接敲手機問魯道夫。
對這些聽力驚人的馬娘而言,以敲手機的方式說悄悄話,大抵屬于早已養成的本能。
應該是什么游戲吧聽到封號這種說法的魯道夫,不確定的回復。
想著千明昨天光說有樂子又賣關子,而她自己又為了避免給奧默太過拘束的感覺,否決了天狼星以玩笑般的口吻對她提出的建議。
派人盯著奧默一舉一動什么的象征家過去雇傭的訓練員,可不就是在那些日積月累的壓力下瘋狂
但好像奧默訓練員又好像總是能發生什么大事,從當初在學生會的接觸以來,稍微有幾天不關注就仿佛錯過許多。
這大概是傭兵生活特有的豐富多彩吧她不免這般感慨。
然后又聽奧默一句“免了,你會體驗很差。”
類似的桉例可以看新條茜,她最近天天抱怨自己在怪獸格斗遇到的對手強得離譜,甚至痛罵游戲匹配機制做得稀爛,對此,奧默保持著長久的沉默。
游戲老手的代打,對新手游戲體驗的破壞,是毀滅性的。
在把你的均傷拉上不該有的高度后,你很長一段時間都會遇到各種妖魔鬼怪,直至你在無數次的吃癟中把自己的da殺人死亡支援重新降回應有的水平。
“不會,”提起這個話題整個眼睛都睜開來的成田白仁言語鏗鏘,“那只會讓我更加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