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從報紙上學到的。
犯罪的人,作案后,會銷毀證據。
但那些人是扔。
她則是燒了,即使洪三報案,警察真的幫忙調查,也找不到她身上。
不過他應該不敢報警,但她得防著。
她銷毀完物品返回家中。
秦宴辭正等著她,見她嘴唇發白,關心道“媳婦,你的臉色怎么不太好哪里不舒服”他上前摸她的手,涼涼的。
“我確實有點不舒服。”應姒姒道。
她這段時間,看了很多律法相關的書。
知道這事兒,是不合法的。
不過她并不后悔。
講理行不通的時候,以惡制惡,才簡單有效。“我今天要通宵熬制生發膏,你早點睡吧。”
秦宴辭“不是不舒服么”
“掙錢可以讓我舒服。”應姒姒再次進了廚房。
秦宴辭要陪她。
被應姒姒阻止“你明天還要去沈叔叔那吧休息不好,能應付他的交代的任務嗎”
“你不在我身邊,我怎么睡得著兩個人一起,效率高點。”
“好。”
兩人花一晚上的時間,把堆積在臥室內的材料用盡。
成品罐裝后,碼放好放進隔壁房間。
隨后和秦宴辭鎖門離開,經過四岔路口,分頭走。
應姒姒到了學習單位,像往常一樣學習,記筆記。
下課后直奔小作坊。
還未到巷子口,便聽見自家的狗叫個不停。
她心里一沉,快步上前。
洪大爺和洪大娘一大家子,堵在她家門口。
見她來了。
立馬將她團團圍住。
洪大娘更是要動手,一把抓住應姒姒光潔的手腕“小賤蹄子,蛇蝎心腸的毒貨,把我兒子綁樹上一夜,你怎么干的出來的你知不知道,他身上全是蚊子咬的包,整個人都傻了。”
應姒姒使力甩開對方的爪子,老太太告訴過她,賤蹄子是封建社會的女子纏足,解開裹腳布后,腳像極蹄子,因此才有的罵名。
極具侮辱迫害性。
她回罵“你才賤蹄子你給我客氣點,你兒子的事情跟我一點關系沒有。”
洪大娘沒想到一向溫溫柔柔的應姒姒會有如此凌厲的一面,囂張的氣焰瞬間下降一半“你別抵賴,這事兒是我兒子親口說的。”
應姒姒“你兒子怎么我了,我去收拾他我一個女的,怎么收拾過男人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嗎我還說他想訛我呢。”
“誰訛你了你沒干,我兒子為何指名是說就是你勾引他,又得不到他,一生氣才這么干的,你有良心,跟我去家里看看他,賠個罪。”
應姒姒譏笑“我勾引他得不到他生氣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夢你也不看看你兒子那個熊樣兒,他也配”
她打開大門。
狗咬的更兇。
洪家幾人猶豫著是否進屋時,應姒姒解開了狗繩。
狗子嗖一聲就把走在最前面的洪大娘撲倒了。
另一只同樣去撲走在前面的人。
余下的人見狀奪門而出。
洪大娘喊救命。
應姒姒吹了聲口哨。
兩只狗狗回到她身邊,一左一右,像保鏢一樣把她護在中間。
應姒姒一手摸一只狗頭“真棒沒白疼你們。”不愧是她花大價錢買來的。“回頭我給你們吃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