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復扎維耶徐川并不驚訝,畢竟實力在那擺著呢,只要坦克穿插進去,缺少重武器的叛軍只有跑的份。
只是這戰況也太快了,雙方一丁點試探都沒有,哈米斯的坦克營直接插進了叛軍的腹地,這算什么,開無雙嗎。
“是的,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而且也在政府軍里打聽過,綜合得到的情報之后,我認為叛軍里肯定有卡大左的人。”,邁克爾遞給徐川另一份文件。
“誰啊,腦子有問題吧,誰不知道大左這條船要沉了。”,在他看來這和45年投降小鬼子沒什么區別。
“也許只是被錢收買了,你不知道大左最近撒了多少錢出去,招募雇傭兵,聯系支持者,在黑市上購買武器,我們算了一下幾十億美金已經出去了。”,派克吊了郎當坐在椅子上,把腳搭在會議桌上。
徐川把雙手支在桌子上,做出了一個碇司令的造型,“我覺得沒這么簡單。”
很多人都知道的一句話,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出自克勞塞維茨所著的戰爭論,不過有的時候,戰爭可能只是生意的延續。
就比如徐川眼前站著的這一位,“格里爾斯先生,你好,我帶來了杜蘭德先生問候。”
徐川認識他,塞廖爾杜蘭德的助理,在巴黎曾經接觸過,接過他手里遞過來的紅酒,“這是杜蘭德先生特意讓我帶過來的。”
“好的,謝謝。”,徐川心里吐槽著,特么的明知道老子不喝酒還送酒,故意的吧。
這里不是蘇爾特,而是位于蘇爾特東部的米蘇拉塔,“這里的天氣可不怎么樣,助理先生肯定不是來看風沙的吧。”
“確實,我帶來了杜蘭德先生的口信。”,這位助理左右看了看正在著火的幾棟建筑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怎么讓人舒服的烤肉味。
遠處的一些建筑物里傳來斷斷續續的槍聲,即使他見多識廣,其實后背上早就遍布冷汗了,這可不是因為穿著西裝熱的。
兩個穿著三色沙漠迷彩的也門士兵,從已經塌了半堵墻的房屋里搬出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說實話,這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不過條件有限,助理先生別介意啊。”,徐川的笑臉在黑夜里映襯著火光,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助理吞了口口水,讓自己鎮定下來,“杜蘭德先生聽說了安布雷拉和國民軍的沖突,特意讓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事實上他是代表整個法蘭西能源集團來的,安布雷拉的行動完全打亂了叛軍對米蘇拉塔的軍事行動。
沒錯,安布雷拉就像馬卡洛夫希望的那樣已經和國民軍干起來了,在清洗一個小勢力的時候,意外的獲得了一個消息,那伙襲擊車隊的家伙和國民軍有聯系。
徐川沒管消息的真實性,直接給國民軍發了個通牒,讓他們把人交出來,否則后果自負。
估計那伙人收到這個通牒時是異常懵逼的,不過爺身后幾大列強輪流伺候著,誰知道你安布雷拉是哪根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