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是看你歲數大,我特么絕對讓你生活不能自理。”
大廳里的很多人都笑了起來,他們也不是多喜歡聽這種人在臺上大放厥詞。
只不過有的時候,都是互相給面子的事情,估計也只有眼前這個混不吝才能毫無顧忌的撕破臉。
或者說也算不上什么撕破臉,他怎么會在意一個拿著國外資金的公知。
徐川的話還沒說完,“下半年德國漢堡也有一個活動,你去當著德國人的面,把你的這個理論說一遍,既然哭墳你就得哭對了。”
接著他沒有理會這位愈發難看的臉色,而是轉向另外三人,“聽著,我不管他拿的是你們誰的錢,只要這個沙幣今年還能拿到活動資金,我就揚了你們的亞洲站。”
“不信邪的,你們可以試試,就算是喬治.布萊克他在我面前我特么也照樣罵他。”
他頓了一下,然后不怎么耐煩的揮了揮手,“把我的話帶給你們的上級。”
然后指著門,“行了,現在立刻給我滾蛋。”
三個人立刻站起身,拿起隨身物品就往外跑,出門前那個本子還給他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而萬陽接到徐川的示意,立刻帶著人跟了上去。
很明顯這幾個人都知道徐川的底細,也知道這家伙只要敢說就真干得出來。
這跟徐川的身份沒有一點關系,這是他和安布雷拉這些年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過關獎勵。
沒人想要去惹這么一個明顯精神狀況并不穩定的精神病,尤其是這個精神病還掌握著一支軍隊。
可以說就算是美利堅想要動他,都要先把安布雷拉完全鏟除掉才行,否則后患無窮。
而且誰也沒辦法保證一擊必殺,而只要行動失敗,那就意味著將要面對這個精神病的瘋狂報復。
在這件事上,那個卡利德.阿啦薩德已經用生命做出了很完美的詮釋。
所以,只要他做得不過分,誰也不希望跟他成為敵對關系。
這種不過分,當然包括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臉幾個基層員工。
無所謂啊,只要不承認,誰能證明他們是國際開發署和外務省的。
徐川看著三個人跑出門的背影,而門外已經站著好幾個收到消息趕過來的人。
這些人都是彭城市正府的。
為首的當然就是彭城的一把手,上午的時候還和徐川聊過兩句。
當他接到主辦方電話的時候人都麻了,這位爺上次來彭城,爆破了一座廠房。
這次又想干什么?
他的仕途啊!
不過當他走進會場大廳之后,似乎感覺氣氛挺輕松的,并沒有主辦方在電話里說的那樣,已經快要打起來的樣子。
在得到沒出什么大事的消息之后,這位彭城的一把手并沒有走進來,而是悄然離開。
他覺得最好還是別破壞這位爺的興致……
而徐川則是重新站到了臺上,他把話筒擺正,準備給
“大家可能不知道美利堅國際開發署是干什么的,我給你們說一下他們干過的事情,你們就明白了。”
“先說近的,2014年污客藍的廣場戈命,2011年的阿拉博之春,2009年一朗的綠色戈命,2005年籬笆嫩的雪松戈命,同年阿拜疆的橙色風暴運動和大毛的雪花戈命。”
“再往前90年代初蘇聯解體和東歐劇變,都能看到這個usaid的影子。”
“所以,應該都清楚這個機構是干什么的了吧。”
他看向那位專家,這位正滿頭是汗的在那坐立不安。
“你敢要他們的錢,叫你聲漢奸不過分吧?”
徐川沒看對方快要背過氣去的表情,而是看向后面正拍照的記者。
“我再說一遍,你們的手伸到哪里我不管,但敢伸到我的碗里,你看看我敢不敢剁了他。”
不少人跟徐川的目光已經接觸,就立刻躲開。
他們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一個眼神,他們卻不敢去對視。
最后,徐川接著看向那個專家,“我今天也不把你怎么樣了,反正下半年給我去德國,把你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你不說,那以后就都別說了。”
……
從會場里出來,張彪立刻湊上來問道,“老板,那幾個雛我們都盯上了。”
徐川直接坐上車,“別大意,這幾個是棒槌不代表其他人也是棒槌。”
能被他這么詐出來的肯定不是什么高級別的人員。
“讓李兵把那個岡島綠郎放出去,這個餌也該起點作用了。”
汽車啟動,徐川撐著下巴說道,“曼谷那邊也可以讓人收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