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啊。”,陳得聲擺了擺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老板之前就說了,只要你能撐過了這件事,那這次之后你們就自由了。”
“誒?“岡島綠郎瞪大眼睛,這個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很意外?”,陳得聲輕笑一聲,“我們又不是綁匪。雖然.”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我對日本人沒什么好感,但也不會牽連無辜。”
岡島綠郎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肩膀終于放松下來。
“我就不待了。”,陳得聲看了眼病床方向,“估計萊薇小姐現在不想見到我。”
想起萊薇對陳得聲的“親切稱呼“,岡島綠郎只能尷尬地摸著后腦勺訕笑。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帶,就像他此刻突然明朗起來的心情。
……
日本東京外務省,所有人員都已經取消了休假。
“防衛省的那些馬鹿,到底干了些什么?八嘎……”
外務大臣同樣把自己的實木辦公桌拍的砰砰作響。
秘書官低著頭冷汗直冒,“剛剛溙國方面發來了第三份照會,他們要求我們在48小時內對‘sr班在曼谷的恐怖襲擊行為’作出正式解釋……”
“解釋?解釋什么?”外務大臣一把扯開領帶,聲音陡然升高。
“那群蠢貨炸了四季花園酒店,還留下了活口,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是我們干的。”
另一旁的情報課長硬著頭皮說道,“大臣,防衛省情報本部那邊堅稱sr班早已脫離編制,是‘私自行動’……”
“私自行動?他說出去也要有人信才行。”
這件事的影響相當大,不僅僅是溙國方面,還有華夏同樣以四季花園酒店的問題同他們提起了抗議。
甚至是美利堅也在一些渠道發出聲音,希望他們妥善處理盟友的關系。
“怎么處理?這些人都是在看笑話。”
這時候秘書官遞過來一條消息,bbq和路偷社已經出了頭條,《日本特工跨國實施爆炸襲擊》。
外務大臣突然平靜了下來,“立刻準備兩份聲明發給內閣官房長官。”
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一份要求內閣徹查防衛省瀆職,另一份向溙國申請引渡嫌疑人回日本受審。”
“至于日野木陽介,讓外務省自己把那個叛徒解決掉。”
這件事只有兩條路,要么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日野木陽介頭上。
只要他們堅稱日野木已經叛逃,那這件事只不過多鞠一個躬而已。
所以,日野木陽介必須死,他絕對不能出現在人前。
一旦日野木陽介出現,那么就只有第二條路了,防衛省要把責任背起來。
外務大臣靠在椅子上,扯松的領帶垂在胸前像條死蛇。
老練的他已經聞到了不同尋常的血腥味,這件事的背后肯定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安布雷拉……
這家企業在岡島綠郎的整件事情上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從拉旭日重工下水開始,到現在的sr班,他們似乎一直在計劃著什么。
但,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