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吧,我只是個接電話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俄羅斯黑幫的奧列格.馬蘭卡弗正坐在她辦公桌的對面。
“蘇卡不列……”
他先是用俄語罵了一句,然后湊到秘書的面前,“只是接電話”
目光向下瞄向了對方兇前的呼之欲出,調侃道,“呵,你應該還會干點其他的吧……”
奧列格戲謔的聲音帶著伏特加的氣息。
秘書小姐姐眼睛一亮,剛剛抬起頭想要說什么,站在她身后的一個黑幫成員,已經把手里的繩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奧列格起身走出辦公室,身后那個秘書小姐姐脖子上的繩索正在逐漸收緊。
將她的那句‘我可以……’永遠的勒斷在喉嚨里。
秘書小姐姐奮力的掙扎著,香奈兒的高跟鞋踢翻了桌子上的咖啡杯。
隨著掙扎緊身的襯衣扣子已然崩開,那一對36d在絕望的搖晃中,逐漸的失去了氣息。
……
奧列格帶著人走出辦公室所在的寫字樓,坐上車準備去斯圖亞特的家里去堵他。
這家伙既然準備跑路,那肯定會帶著錢的。
他必須要拿回這筆貨款,否則,莫斯科旅館肯定會派人過來。
到時候不只是斯圖亞特,他很可能也是死路一條。
“蘇卡不列,這個該死的碧池養的。”
汽車啟動,一伙俄羅斯悍匪朝著剛剛調低安全等級的比弗利山莊開去。
而馬路對面,一輛皮卡里坐著兩個帶著墨鏡的白人大胡子。
“鮑比,怎么辦”
副駕駛上的人側頭問著司機。
司機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我們下去看看,萬一那個女人把東西放在這里了呢。”
兩人推開車門下車,朝著街對面的寫字樓走去。
……
而這個時候,徐川正在一臉好笑的看著雪拉在舞臺上又唱又跳。
今天在洛杉磯有一場音樂節,而雪拉受邀在音樂節上演唱那首《pokerface》。
按她說的,這首歌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她已經快要唱吐了。
平均每天演唱兩次,最夸張的一天她趕了七場活動,那天她是真吐了,不過也有可能是累的。
這女人身上穿了一件藍色的夾克和牛仔褲,上衣敞開著露出里面的黑色比基尼。
看看給她伴舞的那些人的穿著,徐川有理由相信這件外衣是她臨時加的。
(hollyvance,這張照片應該是02年的,唱的是kisskiss)
她的唱功經過這些年的訓練確實沒有問題,在全開麥的情況下再加上跳舞,氣息也足夠穩定。
不過舞蹈部分明顯有些跟不上節奏,比其他人要慢上半拍。
絕對是昨天折騰的太厲害了,今天被身體反噬。
但這些都算不上什么,舞臺下來自世界各地的歌迷聽的如癡如醉。
而徐川聞著空氣中彌漫的大麻味道,卻覺得這些煞筆真是爛透了。
從后臺附近的道具堆里,抽出一根鋼管,隨手輪了兩下。
嗯,還算是趁手……
費恩斯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不知道自己老板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走,我在上面看見了好幾個販子,一起去搶了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