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條如果單拿出來可能還不算太顯眼,但湊到一起簡直有著極其明顯的個人風格。
“呵呵……”
徐川笑了笑,其實他并不在意被那個厄茲德米爾知道是他干的。
不,應該說他就是要讓一些人知道這是他干的。
“好了,為了安全起見我要進行轉移。”
徐川胡說八道的讓對方以為自己還在克里特島。
為了以防萬一,在蔻蔻前往伊斯坦布爾之后,他就在準備撤離了。
“對了,既然對方已經答應了,那我就把他兒子和兒媳婦都放了,表示誠意。”
電話那邊的蔻蔻驚奇的回答道,“你就不怕對方接到人,出爾反爾嗎?”
徐川嗤笑一聲,“呵,我能把他放回去,就能隨時要他的命。”
掛斷電話,徐川大聲的喊了一嗓子,“柯蒂斯……”
這個安布雷拉數一數二的狗腿子立刻跑了進來,“boss,什么事?”
“讓人把塞爾丘克和她老婆一起放了。”
這兩個人都已經植入了芯片,現在他只要按下一個按鈕就能要了塞爾丘克的命。
柯蒂斯答應了一聲然后出去發送通知。
一天后,hcli的貨船在公海上接到了這夫婦兩個。
收到消息的厄茲德米爾和大兒子哈盧克在一大早就趕往了機場。
上午八點十五分,一架噴涂著hcli標志的私人飛機降落在機場的跑道上。
艙門打開,一個身影從舷梯上跑了下來,似乎一秒都不想在上面待了。
塞爾丘克趴在被太陽烤的有些炙熱的停機坪上,用力的親吻著這片土地。
厄茲德米爾看到兒子,有些激動的跑了過來。
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
“真是一副感人至深的畫面啊!”
帶著一頂大檐太陽帽的蔻蔻站在機場大廳透過玻璃看著停機坪上的一家三口,額,好吧,是四口。
還有一個站在舷梯下有些不知所措的蘇梅耶女士。
這女人的手上包著厚厚的繃帶,正在激動的抹著眼淚。
蔻蔻撐著下巴吐槽了一句,“不知道她的手指還能不能接回去?”
一旁的法爾梅算了算時間,“那要看斷掉的手指保存的怎么樣了。”
蔻蔻突然笑了笑,“那個家伙似乎對女人都會手軟一些,要是個男的估計那根斷指就用紙包一下算了。”
法爾梅聳了聳肩,“是嗎?我怎么沒看出來,那家伙殺過的那些恐怖分子中也有不少的女人。”
而說到這個,她下意識的揉了揉胸口,“嘶……”
上一次他們兩個交手中,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朝著這里下手。
蔻蔻沒有看到法爾梅的反應,“哈,那家伙從來沒把那些人當成人,所以從來不會手軟。”
她本來還想跟厄茲德米爾聊一些事情,可是誰知道人家一家人直接坐上車走了。
這讓蔻蔻的臉色相當的難看,“這個老東西……”
她立刻給徐川撥去了電話,“該死的,厄茲德米爾可能要反悔。”
聽著對方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徐川直接爆笑了出來。
“活該,土耳其人的人品你也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