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肖自在面無表情的抬起腿就是一腳,老鼠被踹飛砸在地上變成一灘肉泥。
“這么多老鼠不對勁。”
輕輕放下腳,他目光冰冷的望著越來越密集的老鼠群,而且這些老鼠似乎都只是沖著自己一個人來的。
“呵呵,真是奇妙。”
一旁的張楚嵐像是腳底著火似的手舞足蹈,而王震球倒是很淡定的俯身研究著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老鼠似乎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果然,目標只有老肖一個啊陳朵蠱身圣童原來如此,真有意思,蠱這玩意兒好像很好玩兒啊”
吱吱吱
似乎是聞見了同伴死亡的血腥味,老鼠們變得更加狂躁了,瘋狂的朝著中央的肖自在撲過去。
而面對如潮水般的鼠潮,肖自在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平靜,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帶著眼鏡的眼睛里透著若有若無的猩紅。
此刻不管是王震球還是裝作很慌亂的張楚嵐都悄然觀察著這個男人的動作,似乎想從對方即將施展的手段中看出些門道來。
只見肖自在將手從兜里掏出來,緩緩抬起不,抬起的速度應該很快,可卻因為出現了殘影給人一種停頓的緩慢錯覺。
張楚嵐額頭冒出冷汗,因為他甚至能夠聽見這個男人用力揮舞手臂的時候空氣炸響的翁鳴聲。
轟
最后,肖自在掌心猛地向下一壓,他周身的空氣像是受到了劇烈的壓迫一般跟隨著手掌的朝向猛的朝著地面壓下,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留下淺淺的痕跡,而手掌模樣的痕跡之上全是被成肉沫的老鼠留下的血跡。
“這是”
張楚嵐仿佛見鬼了一般瞪大了眼睛。
老肖這招讓他想起了某個存在于影視作品中從天而降的掌法。
“大慈大悲手”
王震球臉上勾起莫名的弧度,調侃著看著眼前像是剛清理完垃圾面對滿地的血腥不為所動的男人,“肖哥,我沒看錯的話,您這是佛門的大慈大悲手是嗎”
“碧蓮還有球兒啊”
肖自在緩緩從兜里掏出手帕,不知道是在擦手上不存在的血跡還是用力過后滲出的汗水,隨后他又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試圖用折射著光芒的鏡片掩蓋眼中升起后就難以壓抑的血色,“我怕想我還是好心的吩咐你們一下”
“啊”
張楚嵐和王震球同時一愣,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
很快肖自在繼續解釋道“不要試著跟我套近乎另外,當我要求你們離我遠點的時候,一定要聽話”
“”
王震球沉默的點了點頭,嘴角的弧度越發明顯。
“好好的”
而張楚嵐則是一副害怕的模樣,低頭看著地上離自己不足十公分的淺淺掌印。
他知道這個男人大概沒有在跟他們開玩笑,剛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對方刻意控制力道,那么或許會連他們一塊波及到。
嗡嗡嗡
幾人的交流中,手機再次同時震動起來。
西北肖哥,你沒跟蠱師打過交道么還有旁邊兩位,你們也不地道啊,都不提醒一下肖哥,一切跟蠱師扯上關系的東西都不要輕易去碰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在各種東西身上種蠱,一旦接觸變回無聲無息中招。
肖自在沒有打過交道,下次注意
張楚嵐王震球抱歉抱歉,太突然了沒反應過來。
肖自在那么接下來我們就跟著地圖去找那個姓梅的吧
發完消息后,肖自在淡淡的關掉手機屏幕,似乎一點都沒在意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當然也包括王震球和張楚嵐故意沒有提醒他蠱師的東西碰不得這檔子事兒。這兩人雞賊得很,他不信他們沒有提前了解過這次的目標,更不信他們不清楚這樣的基礎知識,不過他并不在意,因為他自己其實也是做過功課的。
但那又如何
知道危險就不去碰嗎多沒意思。
三人連夜跟著地圖來到了深山里,身后還跟著幾條尾巴。
“靠那老太婆住在這么遠的山村兒里么難怪要花大價錢萬老板才給她送外賣啊我最不喜歡大自然了。”
王震球驅趕著試圖朝著他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靠近的蚊子,抱怨著。
“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