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帕德艱難的看向另一邊。
法克。
那些隊醫竟然抬著擔架回去了。
他現在感覺很不好。
這一腳雖然是揣在他的屁股上。
可是沖出邊線的時候沒有什么防備,拉傷了肌肉。
還有屁股都有點疼。
不知道,是不是被鞋釘刮破了嬌嫩的肌膚。
站在比較遠位置的勞爾想起了隊長的責任,趕緊上前蹲到蘭帕德面前問道“你感覺怎樣”
“換人吧。”
蘭帕德說道。
“好,我讓隊醫過來。”
蘭帕德對著另一側場邊揮手,皇馬的隊醫開始做準備。
“其實大家都是來幫你的。”
勞爾嘆氣說道。
蘭帕德瞪大了眼睛,要不是起不來,他肯定給勞爾一拳。
你們他媽的打我就算,還說幫我真當我是白癡啊
勞爾有些無奈的搖頭。
他就知道會這樣,對著蘭帕德解釋道“皇馬球員在這種時候比較積極,所以沖上來的比較快。”
比較快
蘭帕德看向勞爾,眼睛之中帶著問詢。
你他媽都快站到球員通道了,還告訴我積極
“咳咳”
勞爾聳肩說道“這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他在激動的時候容易誤傷隊友,所以我站的遠一點。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帶盤錄像帶給你看,我專門做了我被誤傷的剪輯。”
法克
蘭帕德腦子亂哄哄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一翻身,牽動了屁股和大腿的傷勢,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蘭帕德抬頭看著馬德里的天空,感覺一陣疲憊。
累了。
早就知道白球衣沒那么容易穿,可他還真沒想到皇馬會有這么離譜。
勞爾這個隊長當面說謊。
真把他當成了傻子。
蘭帕德實際很聰明。
過了怒火上頭的瞬間。
權衡利弊之下,他決定假裝相信勞爾的話。
畢竟更衣室內都是勞爾的人,古蒂已經敗了。
這種權利斗爭的勝利者,不是他一個外來戶可以挑戰的。
而且夏天一起從英超轉會來的球員已經和勞爾打成一片,他就算想怎么樣也不可能。
想清楚后。
被隊醫們抬上擔架的蘭帕德,轉頭擠出笑容說道“我知道了,那今天謝謝了隊長。”
勞爾
感覺這家伙好像誤會了他。
勞爾向天發誓,他說的可都是真話。
起碼關于他為什么站在邊上看戲是真話,一個隊長不能總挨打對吧。
至于隊友的行為。
他又不是隊友肚子里的蛔蟲,他只能根據經驗來猜。
以前佩佩每次上去干架都會誤傷到他,那么誤傷到蘭帕德也是有可能的吧。
皇馬隊醫訓練有素的抬著蘭帕德快步走向了場邊。
在擔架即將出邊線的時候。
皇馬隊醫室特別定制的擔架竟然從中間裂開。
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