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金玫瑰之類的圣物。
以前同樣是頒發給各國元首的,現在授予對教會有重大影響力的人或者地方。
跟著教宗在圣保羅大教堂當中走了20多分鐘。
本篤十六世依舊在拉著黃凱文講述那些勛章的歷史。
黃凱文多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
畢竟這東西你說它值錢,它確實代表了無上的榮譽,說它不值錢,它就是一塊鐵片子。正如天國王朝當中,有人問薩拉丁為什么每個人都想要耶路撒冷,這座城市到底代表了什么。
薩拉丁說道“它什么也不是。”
但是一步之后,薩拉丁又轉身說道“它代表了一切。”
本篤十六世顯然是希望黃球王能多體會他的良苦用心。
可惜。
比起勛章黃凱文這種俗人更喜歡錢。
要是能把贖罪券分銷權交給黃凱文的話,黃凱文說不定當場就表演個感激涕零。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
本篤十六世好像才驚覺過了很久,他笑著說道“人上了年紀,就會有很多話,希望你不要見怪。”
“當然不會,這些話對我很有啟發。”
黃凱文同樣笑著說道。
他黃某人也是說漂亮話的高手。
只要不花錢,多說點好話他也會。
“那就好,正好今天是星期日,稍后我在圣伯多祿廣場演講,對你進行授勛,先讓他們帶你轉轉吧,我去休息一下。”本篤十六世說道。
“好的,教宗冕下。”
黃凱文點頭說道。
“你會得到什么勛章”
教宗離去,莉莉馬上貼上來問道。
對于這件事她比較熱衷。
少女的腦中總是有對世界的浪漫幻想,希望自己的愛人是一個大英雄。
梵蒂岡衛隊快速的通知游客讓出位置,并且開始搭建高臺做出警戒。
教宗經常會在圣伯多祿廣場演講,但是所謂的廣場演講一般都是他站在圣彼得教堂的陽臺,用擴音器材對信徒進行演講。
很少會真的到圣伯多祿廣場。
上午十點梵蒂岡警衛隊樂隊奏響了音樂。
教宗在紅衣主教們的陪同下一步步登上了高臺。
圣伯多祿廣場一陣歡呼。
這些人可比球迷狂熱的多。
本篤十六世微笑著向下壓壓手,廣場上很快就安靜下來。
本篤十六世開口說道“因喪失一切而感到憤怒和沮喪,還要面對道德說教,為戰勝這后者的誘惑,進入他的學校對我們將有益處。我們還記得這個故事嗎約伯失去了他生命中的一切,失去了財富,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兒子,甚至失去了健康,滿身瘡痍地留在那里,與三個朋友對話,然后又有第四個,他們來問候他。天主一開口發言,就表揚了約伯,因為他明白了天主隱藏在祂靜默后面的溫柔奧跡。天主也斥責約伯的朋友們自以為知道一切,知道天主和痛苦,他們來是為安慰約伯,卻以他們已有的公式來判斷他。我要說的是,與其去說,不如親自去做,身體力行的去幫助和改善別人的苦難,而不是冰冷的安慰,我們要預防那種道德主義的虔誠和只守教規的虔誠,它使我們有某種程度的自負,將我們引向法利塞主義和偽善。
那種虔誠能解釋一切,心卻是冷的。天主不喜歡這樣做,卻更喜歡約伯的抗議或約伯的緘默。很高興,我們的一位年輕朋友,真的去做了,他從來不會說我想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希望幫助多少人,但是他卻真真切切的拯救了很多人,影響了很多人,你們或許認識他又或許不認識他,但是這不重要,高潔的靈魂可以永存,比皮囊更有分量。
當他奮不顧身拯救他人的時候,他已經是天主最喜歡的信徒,歡迎我們的年輕朋友,偉大的球員凱文”
黃凱文慢慢走上臺,站在本篤十六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