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信那人的病情穩定了,肯定是這女子想讓那人死在他們這里好推脫責任。
“再說了,你說穩定住了就穩定住了”
田晚茵就仔細地打量了下這人,感覺他們田家不可能出現如此沒有仁心醫德之人,何況他們田家就只剩她一人了,何來其他醫圣傳人
“您若不信,大可以去摸他的脈。”
田晚茵盯著田太醫,又問,“之前是您給他施的針嗎”
看來此人不僅假冒他們田家后人,而且醫術也著實不怎么樣。
“是他自己抓著銀針扎的,跟我可沒關系”
田太醫連忙否認甩鍋一條龍,但田晚茵卻不信,“他不是大夫,不懂醫術,那么不懂醫術的他就算自己拿了銀針往頭上扎,可他又怎么知道要扎百會穴”
田太醫的那套說辭騙騙不懂醫術的人還行,碰到行家就得露餡。他得眼里閃過慌亂,“也許就是碰巧了呢”
“那也太巧了吧”田晚茵對打著他們家旗號卻招搖撞騙的人并沒有好感,還差點害了一條人命,因此更加不喜甚至厭惡了,冷笑反問。
田太醫只是慌了一下后就不怕了,反正那人還在昏迷著,也不能和他當面對證,就也冷笑道“姑娘這是故意找茬嗎”
前來給田太醫作證的路人們也都開始指點了,認為田太醫作為醫圣傳人,是不可能說謊的。
田太醫聽的站直了身體,嘴邊掛著笑。
田晚茵卻是聽的皺眉,不由看向那得意的中年男人,不知對方到底什么人,更不知齊豐到底為何成了這個樣子。
去叫田圣醫來啊,他正被兩個學徒押在后院看著呢就是田圣醫給齊豐扎的,而且田圣醫和他唯利是圖的老爹不一樣,叫他來肯定能把事情說清楚
傳文著急的皺著眉,但苦于不能說出口,只能干著急。
然而皇帝和沈從良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笑意。嘿嘿,沒關系,你就算不能說出口,我們也聽著啦
皇帝給魏響使了個眼色,魏響就悄摸離開了大堂,好在也是人多,那田太醫并沒有關注一個隨從。
很快,一個年輕人就沖進了大堂,他一看見大堂里這么多人先懵了懵,然后就看見他爹驚訝他怎么跑了出來,他爹驚訝之后就要過來把他重新推進后院,但被后面過來的魏響抓住了胳膊。
魏響的手勁兒大的出奇,田太醫被抓的生疼,一點動彈不得,不由破口大罵,“你干什么撒野撒到我家醫館來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當朝工部尚書的異姓兄弟你們要來這里撒野,怕你們承擔不起后果”
田太醫疼的齜牙咧嘴,又怕傻兒子說出真相,就先把自己的家底爆出來,就算對方想撒野,也得掂量掂量他們能不能得罪的起工部尚書
皇帝和沈從良都愣了愣,想了想一把白胡須的工部尚書,納悶那小老頭兒啥時候多了個異姓兄弟
盡管田太醫嚷嚷的厲害,但魏響只是冷哼了一聲,依舊不放手,制著他到一邊,讓田圣醫通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