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俊義沒想那么多,瞧見褚林光眼神看來,他欲言又止。
褚林光立馬明白了他心意。
馮俊義想讓他接受挑戰,但內心有負擔,所以不好開口。
“于兄若要指教,不用等到書院,現在即可。”
褚林光當即答道。
馮俊義一怔,隨即看向了樊之辨。
“恭敬不如從命。”
于佳鑫搶先答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慢著。”
馮俊義伸手道。
“馮大人莫生氣,在下心直口快,你若擔心褚林光受傷,這場切磋就讓他們到書院再進行吧。”
樊之辨笑道。
“樊大人不用再刺激本官,兩位秀才惺惺相惜,互相切磋,誰勝誰負都不要緊,只是褚林光剛走了兩天路,氣血虧損,我想讓他休息片刻。”
馮俊義冷哼道。
“好,不急。”
樊之辨大手一揮,安排眾人在晉城衙內休息。
馮俊義把褚林光和林龍德叫到一旁。
“樊之辨的夫人,與本官從小青梅竹馬,此人心胸狹隘,一直在想辦法打壓我,道試剛結束,便讓我限期到達晉城,害得你們跟本官一起走了兩天山路。”
馮俊義解釋道。
褚林光和林龍德心領神會。
果然樊之辨一開始就是沖著馮俊義,三天水路,兩天山路,緊趕慢趕,抄小路過來,是不想在期限上被樊之辨抓到把柄。
沒料到他會在榜首事情上大做文章。
“慚愧,在下不能為大人分憂解難。”
林龍德一臉羞愧道。
褚林光看不出這家伙表情是不是裝出來,說道“在下愿意為馮大人分憂解難。”
林龍德表情僵住,想踹褚林光一腳。
“于佳鑫這人我了解過,是晉城世家子弟,祖父于光榮,是鹽販出身,練就一手船上槍法,和郭師傅的飛葉蓮花槍有幾分相似。相傳于光榮巔峰時,能將一滴浪花,從船頭帶到船尾,始終凝聚不散,收槍時還能讓浪花以完整的形態回到河面上。”
馮俊義說道。
“啊”
褚林光張大嘴巴。
郭威在甲板上舞槍,能借助運河威勢,在青云山一手蓮花槍,能將十八片蓮花瓣,一次性挑空。
但在船上,將一滴浪花,用槍法從船頭帶到船尾,再將其完整滴回河面上,這是什么功夫
他再傻也不會覺得,是長槍上面沾著一滴水,托著長槍,將那滴水從船頭帶到船尾。
馮俊義的描述,顯然是運轉槍法的過程中,讓那滴水,隨著槍法氣浪凝聚不散,跟著槍法從船頭來到船尾,最終再與完整的形態回到水面上。
顯然是高深的運勢手法。
如果于佳鑫能學到十分之一,褚林光覺得必輸無疑。
新家喬遷,喝了太多酒了,頂著頭疼,寫了這一章,今日欠下,明后三天補上,明后三天維持日更一萬兩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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