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大人昨晚蒞臨分部
怎么可能,他們的人是二十四小時輪流堅守,怎么會沒有發現武安君大人的離開。
“昨晚,武安君大人親自蒞臨分部。”
直視著乾殺的雙眸,掩日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從乾殺的雙眸中,他看到了難以置信,這一點他有所預料。
看來,自家大人還真是恐怖啊
回憶起昨晚那悄無聲息出現的場景,掩日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絲難言的感慨。
“屬下辦事不利,任憑大人責罰”
單膝跪下,乾殺自愿接受掩日的懲罰。
武安君大人的行蹤,由自己全權負責,出了問題那就是他的責任。
至于懷疑掩日是不是說的假話,乾殺從未懷疑過。
對于自家大人,乾殺非常清楚,雖然行事狡猾、陰險、,但對手下撒謊是不屑的。
想要搞人,自己大人是不找理由的,直接就是動手。
“跟你說這事,不是要懲罰你。”
望著乾殺,掩日緩緩說道。
這一屆的乾殺,無疑是擔任時間最久的一位,從他咸陽到新鄭便一直跟在他身邊。
辦事能力強,也很好用,他已經使用習慣了。
這點辦事不利的小事,還不足以讓他給出責罰。
而且,這件事也怪不了他,
武安君大人的能力,遠遠超出了他們想象,即使提前知道對方能來去無影,這種情況也會發生。
“嗯”
抬頭看向掩日,乾殺愣了愣。
他有些沒想到,自家大人居然會說如此話。
在他的印象里,自家大人可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
交代的事沒辦好,不管如何都是要被責罰的。
“你似乎很意外我不懲罰你”
看著乾殺的眼神,掩日面無表情的說道。
說起來,他好像也沒有罰過乾殺多少次,乾殺會變成這個樣子,只能說是對自己有成見。
“是的大人。”
面對此刻的掩日,乾殺也是大膽的點頭承認道。
一時間,空氣都顯得有些沉默了,
兩人互相對望,卻是一句話都沒有。
乾殺在等掩日發話,而掩日則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句話。
巳時初,雪衣堡。
雖臨近午時,但沐浴在陽光下的雪衣堡卻仍然是顯得格外陰森,
整座雪衣堡,只有一座吊橋是唯一的入口,
橋下是深不見底的云霧繚繞,仿佛在其之下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蝙蝠標志的城門,數尊高大的士兵雕像建立在兩旁,
印著蝙蝠家徽的軍旗隨風飛舞,一條條紅色鎖鏈似乎有著一段段不為人知的往事枯骨照銀甲皚皚血衣堡。
這,是白家歷代侯爵的堡壘,一個充滿傳說的地方。
在那唯一的出口之上,這一任的白家侯爵白亦非,騎著白馬朝著雪衣堡外而去。
噠噠噠
馬蹄踩在吊橋上,發出獨特的聲響,仿佛在宣示著吊橋的非凡之處。
而在雪衣堡的城門之上,一道婀娜傲人的身影靜靜佇立,視線淡淡的落在血衣候白亦非身上。
雙眸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想什么呢,母親。
感受著身后的視線,白亦非心中默默低語了一聲。
他沒有回頭,而是在那道目光的注視下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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