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青山兄來說,確實是小事,我可沒說假話。”
迎著許青山的視線,韓非略顯尷尬的狡辯道。
“直接說,我好開價。”
嘴角掛起一抹微笑,許青山撐著下巴直接道。
和韓非談事,明碼標價是他最喜歡干的,畢竟現在韓非已經欠了是真的會還。
要是那次還不起了,韓非這個人就是自己的了,
說實話,那樣還不錯。
“不愧是你。”
韓非不由苦笑一聲。
“好吧,我就直說了,
我知道你對已經有反圍獵計劃,所以想稍微請你動手的時候,稍微把羅網清理的干凈一點,
順便,到時向我父王稍微提點提點我。”
說著,韓非還用手指比了比,直接就是在許青山面前亮出了一個指尖宇宙。
原本啊,他還想著自己扳倒姬無夜和他的夜幕,
但認真思考了一下后,他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有些離譜,
等他有能力扳倒姬無夜,那家伙的墳頭草可能都已經三尺高了。
他可不相信,許青山這家伙會放歸想殺自己的人。
尤其,還是圍獵計劃的直接提出者姬無夜以及夜幕。
到時,大將軍等位置必然空出,而他想著把這些盡量爭取一下,
而這,如果沒有青山兄出面,他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他回來的時間太短了,根本沒有足夠的能量。
“這個啊,稍微有億點點貴。”
望著韓非的指尖宇宙,許青山笑著回了一個指尖宇宙。
“不過,和之前一樣,你可以欠著,我并不介意。”
“成交”
許青山話音剛落,韓非立馬接下。
聊了這么多,等的就是青山兄你這句話,
沒辦法,他說真的窮,完全付不起,只能靠著賒賬勉強度日,
不過,他完全不怕還不起,
想讓韓國強大起來,他只能賭一賭,搏一搏,
輸了大不了就給青山兄還一輩子的債。
而在韓非和許青山談價夜幕時,血衣候府白亦非被衰衣客的消息震驚到了。
“血衣候的情報網,明明已經屏蔽,
為什么,母親還是得到了消息”
森寒的氣息自白亦非手中溢出,衰衣客的信件直接被完全冰封,隨后在其漸漸攥緊的手掌中化作了冰晶。
足可見,此刻的白亦非情緒是有多么失控。
他想到了很多可能,而其中每一條都讓他難以接受。
“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清楚”
望著窗外,白亦非血色的雙眸微微閃動。
沒有得到確切答案之前,他不會過早下定論。
撲打撲打
“嗯”
望著由遠及近的秘信白鷹,白亦非雙眸猛地一凝。
這是衰衣客的傳信方式之一,也是最緊急且迫不得已的方式,
發生什么事了
伸出手臂接住白鷹,白亦非取下秘信。
寒氣拂過,隱藏的信息緩緩浮現。
前侯爺襲擊田光,疑似占位武安君,羅網掩日已離開新鄭,
“不好”
看著信中內容,白亦非雙眸猛地一縮。
事情,朝著他最不愿發生的反向發展了,
這么多年,您還是忘不了他,
您可知這次你會死啊
手掌猛地一握,秘信瞬間化作冰晶飄散于空氣中,
而他的手,在顫抖,
“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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