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打槍還不大行,因為加州槍械管理比較嚴格,靶場沒有全自動武器,最開放的還得算德州,牛仔的老家,在這nb不買槍就跟家里沒刀叉似的,每天都惦記開著車去哪射點什么。”
顧允和王公子坐在牧馬人后排,越野車的窗子完全敞開,兩個人在風中大聲說話,風把他們的頭發吹得老高。
“我平時是個不運動的人,但是喜歡玩槍、玩弓箭這類跟武力有關的活動,具體怎么好玩,如果你沒試過也不好解釋,就像有人特喜歡打高爾夫,我就特不喜歡。”
男人喜歡射箭、打槍,跟骨子里的征服欲有關,英國皇室里男孩從小就要接受軍事訓練,每年還要組織一次狩獵活動,就是要保持大英帝國的血性。
這是顧允第一次觸摸真實的槍械,很重,很冰冷。
“第一次玩吧”
王公子望著抱著霰彈槍愛不釋手的顧允,開口問道。
顧允點點頭。
“我第一次玩的反應和你差不多,激動,興奮,控制不住。”
提到打獵,王公子還講起15歲時第一次射殺野兔的經歷。
“我第一次打兔子就是玫姐帶的。當時學校放短假,玫姐說去他家玩玩,她父母原來在倫敦金融界工作,賺了筆大錢就退休養牛了,有個大莊園,進了門到她家房子還得開十分鐘車。下午我們吹牛b、打網球,和她爸抽雪茄,到了晚上她說咱們打獵去。我說讓打嗎她說沒問題,打獵就是英國人發明的。而且野兔會毀壞草場,定期就得消滅一次。”
前面開車的尤玫聽見老同學提到自己,笑了笑,不說話。
“晚上我們和牧場管理員開著敞篷吉普過去,車上有兩盞大燈,一紅一白。到牧場一看,兔子賊多,管理員關掉照明燈開紅燈,也怪了,兔子居然都不動了,野兔好像是紅綠色盲,移動靶變成固定靶。我們用的是小口徑來復槍,離著20米用瞄準鏡還是很容易打的。半個小時我們打了11只兔子,要打一晚上估計能打100只。路上玫姐還干掉一只狐貍,用她的大口徑步槍打的,她說我們的小口徑如果一槍打不死狐貍,它就會發出高頻率叫聲,人類聽不見,但會把周圍的野兔都嚇跑。”
回憶起打獵的故事,王公子話匣子完全控制不住,一邊擦著手中的槍械,一邊興致勃勃。
“哎,玫姐,你們打過野豬嗎”
顧允眼睛湊到瞄準鏡附近,世界一下變得寬廣起來。
“之前只打過野鹿、兔子什么的,還沒有獵殺過野豬、犀牛這類大型動物,一直想去非洲體驗一次,只是工作太忙還沒成形。”
尤玫甩了一下利落的短發,停下車回答了顧允的問題。
“打獵本身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也不在乎打什么,如果在國內開一個獵場就牛b了。”
王公子補充了一句。
顧允和程盈盈花了一整天時間,和尤玫學習了一番清理和拆卸槍支,練習營地中的固定靶。
第二天,熟悉了槍支的基本使用后,一行四人進入了叢林,全天在叢林中狩獵。
人類靠狩獵生存的時間有數萬年,比不依靠狩獵生存的年頭要多的多。
現代的狩獵則了這樣一種機會,讓人以一個掠食者的角色,去體驗荒野上的原始殺戮,感受人類和獵物間的體力和腦力斗爭,乃至膽量和心性的博弈。
走在叢林里,鼻腔中滿是無比清新的空氣,樹葉沙沙,飛鳥振翅,野兔跳躍,四周卻顯得非常安靜。
動物并不傻,它們其實擁有人類不具備的很多強大功能,如非常敏銳的嗅覺,聽覺,視覺。
不要以為野豬,犀牛這類大家伙走起路來就地動山搖,它們行動起來其實安靜的很,只要不奔跑,你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