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大宗門別的不說,要說打雜出力的弟子,還是不少的。
經此之后,五人總算是皆大歡喜。
“顧兄,你說這風波水府的主人是某人最小的弟子,但不知那某人又是誰”一旁上官金鸞突然開口問道。
而其余三人聞言,也是臉色一變,紛紛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顧姓白面修士。
顧姓白面修士心里自然是大罵上官金鸞,逐一問候其祖宗三代,盡管他也知道這上官金鸞早已經是他們上官家族最老的祖宗了,他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異常,淡淡說道“那地圖中并沒有關于這風波老祖的師傅是何人的記載,但以其人調教出來的最小的弟子都擁有元嬰后期的修為,由此可知其師傅絕對是一位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至于他的來歷,地圖中諱莫如深,并沒有詳細記載,不過顧某判斷,其可能來自于古玄山脈。”
“古玄宗”其余四人紛紛倒抽了一口冷氣,齊聲驚呼道。
“顧某也只是猜測,并無真憑實據,況且除了古玄宗,以我們天潞山脈的修真資源,是很難堆出一名元嬰后期大修士的。”
其余四人的心也亂跳了起來,如果真如眼前顧姓白面修士所說,那風波水府的主人來自于古玄山,那古玄山對天潞山脈的覬覦,弄不好還真不是無的放矢。
弄不好天潞山脈本來就是古玄宗的一部分,不過雖然四人心中如此猜測,卻都沒有說出來,這件事畢竟茲事體大,一旦傳揚出去,恐怕會導致五大宗門弟子人心惶惶。
是以四人都選擇了沉默。
“顧兄,你得到的那份地圖可否給我等看看。”過了片刻,上官金鸞再次開口說道。
顧姓白面修士心里已經對這上官金鸞恨的咬牙切齒,看向他的目光也沒有絲毫色彩,這讓上官金鸞微微一驚,竟是住口不言了,可能他也知道,五大宗門表面上看還算和氣。
但如果是在外面,那就不好說了,他先前言語,雖然故意那樣說,從而引起其余三人警覺,防止天韻閣獨吞風波水府遺寶,但他也心知肚明,某種程度上,自己已經得罪了對方,這顧姓白面修士如果碰上自己,暗下殺手,自己還真不容易躲過去。
但很快他就將這份忌憚拋到了九霄云外,且不說自己也是金丹期的修為,即使在宗門之外碰上了他,打不過想來逃走還是十拿九穩的。
更何況在天潞山脈,如果死了幾名筑基期修真者,各大宗門雖然會追查一番,但最后多半也會不了了之,畢竟五大宗門的筑基期修真者加起來,也有一兩千人之多,同時調查這么多人,有些不太現實。
但金丹老祖則不同了,滿打滿算,整個天潞山脈五大宗門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也就那么幾十個,死了一個不用說肯定是其余的金丹期修真者干的,被查出來的概率相比筑基期修真者,增加了起碼數倍以上。
故而除非是離開天潞山脈死在了外面,否則一旦死在天潞山脈之中,五大宗門是決然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上官金鸞已經決定,這次回山之后,先閉關苦修個幾十年,等這顧姓修士怒氣消了之后再出來就是。
顧姓白面修士自然不知道上官金鸞心中所想,暗自咬牙切齒了一番之后,其手上星環一閃,一張獸皮躍然手上,他想也不想的將手中獸皮扔給了吳姓老者。
吳姓老者微微一愣,本能的接了過來,而其余三人也都伸長了脖子,似乎想要看一下其手中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