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了不少人,谷易歡的同學、酒吧樂隊的朋友、發小圈里幾個臭味相投的也都來了。年輕人玩起來跟沒有明天似的,煙酒不忌。
謝商來之前這群人已經玩過一波了,沙發上沾不少酒漬,他挑了處稍微能坐人的地方“去把窗戶開開,烏煙瘴氣的。”
谷易歡哼著歌去開了窗,然后打開音樂,吆喝著要玩游戲。
謝商興致不高,神色懨懨。
谷開云坐在他旁邊“昨晚沒睡好”
“嗯。”
“手伸過來。”
謝商把手伸過去。
谷開云替他號脈,他是一名中醫醫師。
“最近有煩心事”
謝商說“沒有。”
他這兩天的睡眠質量很差。
別的大問題沒有,應該是心事,谷開云也不多問“等會兒我給你開點助眠的藥。”
謝商半躺著繼續養神。
一杯水遞到他面前。
“喝點蜂蜜水吧。”
蕭丁竹是谷易歡酒吧樂隊的主唱。谷易歡愛熱鬧,經常邀好友去酒吧,謝商偶爾會去,一來二去也能和樂隊的人說上幾句話。
上次邀著去沖浪的便是蕭丁竹。
謝商接過杯子“謝謝。”
他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上次溫長齡說不要用女孩子的仙女棒點煙,那是不是也不應該喝女孩子專門倒的蜂蜜水
這里實在太吵了,吵得他思緒更混亂。
他起身“我上去睡會兒。”
他上樓去了,桌上的蜂蜜水沒動過。
一輪酒后,谷易歡才發現少了人“四哥呢躲懶去了”
谷開云叮囑道“玩你的,別去吵他。”
谷易歡經常在負一樓鬼哭狼嚎地練歌,谷開云特地做了隔音,樓下再怎么吵,樓上關上了門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謝商有點認床,睡不沉,迷迷糊糊了挺久,睜眼看時間才過了一個小時。他洗了個臉,下樓。
樓下吵吵鬧鬧,玩得正興起。
“給你的初戀打電話,說你忘不了她。”
提游戲要求的是谷易歡的狐朋狗友之一,萬嘉禾。
“我沒初戀。”谷易歡非常理直氣壯,“我以后可是要出道當歌手的,不能有黑料,談不得一點戀愛,戀愛會塌房。”
看看,一個準職業歌手的素養。
賀冬洲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六年前,抱著我家燈桿罵壞女人的是鬼嗎”
六年前谷易歡還沒成年,俗稱毛還沒長齊。
當時他去國外參加夏令營,他不學好,出去一趟回來就學會了喝酒,背著家里的長輩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邊唱酸溜溜的情歌,邊罵壞女人。
中二得不堪回首。
谷易歡瞥了眼揭人老底的賀狗冬洲“這都哪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他擺爛,“打不了,沒號碼,我又不認識她。”
狐朋狗友吃瓜“一見鐘情”
“鐘個屁,酸不酸啊你。”谷易歡不想提,堅決不塌房,“換個懲罰,這個做不了。”
另一個狐朋狗友賤兮兮地說“那就說說你跟你初戀的故事。”
谷易歡好氣“都說了不是初戀”好煩啊這些人,“沒故事,玩游戲的時候碰到的,就見過一回,她長什么樣我都忘了。”
他只記得她眼睛很好看,她的同伴叫她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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