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商倒出來一杯,讓溫長齡拿著暖手“那幅畫你拼了多久。”
“三個小時。”
那副掛畫是金屬材質,碎片很多,不太好拼。
“那你幾點睡的”
明河區一個來回就要四個多小時。
“凌晨五點多吧。”
她上次被暴雪凍出來的病癥都還沒有好全,哪能這樣折騰。謝商說“慶功宴不用送禮,別人也都不送,怎么不先問我一下。”
“別人是別人啊,我是我。”
她吹了吹熱茶,嘗了一口,有紅棗的甜。
她把茶杯放在窗臺上,手抓著毯子的邊緣,鉆進謝商腰側,把他一起包裹起來“昨天對你很兇,態度也不好,對不起。”她踮了腳,親在他嘴角上,“原諒我好不好”
溫溫軟軟的調,朱婆婆院子里那只貓咪撒嬌討要吃食時,也是這樣。
貓和貓的女主人都知道,謝商很吃這一套。谷易歡那個鬼機靈就很喜歡跟謝商撒嬌,因為真的管用。
別說謝商沒生氣,就算是真生氣了,只要溫長齡撒撒嬌,沒有什么事翻篇不了。
“我沒生氣。”
“沒生氣為什么一整天不聯系我”
“想看看你會不會主動找我。”謝商的目光很溫柔,與翻過窗鍍在她臉上的銀白月光一樣,偏愛她,“你能來慶功宴,我很高興。”
溫長齡十分誠實“我是來哄你的。”
他字字輕輕,重復著說“我很高興。”他的眼睛很亮,像波光粼粼的湖面,“長齡,我很好哄。”
是很好哄,都不用怎么哄。
風吹著一片臘梅,掉進了窗臺的茶杯里,花瓣飄在水面,棗香混入了花香。溫長齡裹著毯子,偎在謝商懷里安安靜靜的,沒有說話。
“困嗎”
“有一點。”她昨晚只睡了兩個小時。
“那我們回去。”
“好。”
謝商和長輩打完招呼,和溫長齡先走了。
她是真困了,睡了一路。車停穩后,謝商才叫醒她。
腳下有個袋子,被她踢倒了,她撿起來“這是什么”
“給你的。”
袋子里是條項鏈,項鏈的墜子是藍鉆石。
“蘇女士前不久去了珠寶展,我讓她幫我拍的。”
看著很貴的樣子。
溫長齡是個沒什么物欲的人,除了必要的場合,她的穿戴都以舒適為主“我不經常戴首飾。”
“我想給你買,戴不戴無所謂。”
可以不戴,但是別人有的,謝商希望溫長齡也都擁有。
她把項鏈裝回盒子里,因為剛睡醒,心臟軟趴趴的,身上就有股黏黏糊糊的勁兒,很自然地趴在扶手箱上,撐著身體靠過去,親了一下謝商的臉。
她親完往后退,但謝商的手掌扣在她后腰上,不準她撩撥完就走,托著她的身體稍微用了力,他低頭吻下去
“我們在車里接吻,別人會不會以為我們在野合”
“”
他們接吻的頻率一點都不高,溫小姐是那種興致來了,會把謝商親出一身火,興致沒了,也不管滅火。大多時候,她都很eace。
她不要接吻了,推開謝商。
謝商無奈“寶寶,要不要這么掃興啊”
不好意思,又要請兩天假,家里喬遷搬家,事情很多。我盡量不斷更哈,二更不行,爭取晚上一更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