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府和蘇州府的世家們暗地里反抗科舉考試,定有太子和代王的支持。”劉太師的話就直接多了。
薛太常開口道“皇上,京城世家子弟也沒有參加科舉考試。不過,他們不敢威脅寒門學子。”
皇帝早就料到這些情況,神色如常地說道“在朕的意料之中。”
“皇上,金陵府和蘇州府的那些人正忙著搶奪潤州府的漕運和鹽,您打算怎么辦,繼續任由他們狗咬狗”劉太師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再任由他們狗咬狗下去,只會讓金陵府、蘇州府和潤州府越來越亂。”
何相贊成劉太師的話“皇上,金陵府、蘇州府和潤州府的事情不能再這么下去,不然會引起這三地百姓的不滿。”
薛太常也說道“皇上,這三地不安穩,科舉考試就無法在這三地舉行。”他又說道,“潤州府可是有不少學子參加科舉考試,不能不讓他們參加科舉考試啊。”
皇帝知道何相他們三人的意思,笑著說“老鄭在金陵。”
何相他們聽到這話,十分吃驚道“鄭溪林在金陵”
“孟老病重后,老鄭便去看望他老人家,之后就一直留在了金陵。”皇帝說道,“朕得知他去了金陵后,便寫了一封信給他,讓他留意那邊的事情。”
何相非常意外“鄭溪林答應了”
劉太師也是滿臉不敢置信“鄭溪林怎么可能答應”
身為鄭溪林的好友,何相跟劉太師太了解他的性子。他當初毫不猶豫地辭官回鄉,之后不管皇上怎么勸說,他依舊不愿意回來。這次,他怎么會聽皇上的話,留在金陵處理那邊的事情。
薛太常倒是非常歡喜“有鄭太尉在金陵那邊,那么科舉考試就能順利舉辦。”
何相看了看皇帝,問道“皇上,您跟老鄭做了什么交易,竟然能讓他答應留下金陵”
“他對朕一向狠心,怎么可能答應朕。”提到這事,皇帝心里就泛酸,“他是答應孟老,不是答應朕。孟老臨終前一直擔心科舉考試一事,便請求老鄭留下來幫忙。”
何相跟劉太師聽了,心里一陣了然。
“原來如此。”
“有老鄭在,金陵、蘇州和潤州的事情就不用擔心。”皇帝說著,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如果他不能解決這三地的事情,朕看不起他。”
“如果他連這么點的事情都解決不了,只能說明他這些年白活了。”劉太師雖然跟鄭溪林是好友,但是同時也是對手。對劉太師而言,這世上能與他的計謀不相上下的人只有鄭溪林。
何相倒不擔心鄭溪林的手段,他擔憂太子和代王。
“皇上,太子和代王他們,您打算怎么辦”
提到這兩個兒子,皇帝的臉色瞬間變冷。他沉聲道“是時候該敲打他們了。”
“這些年來,太子和代王他們在金陵府和蘇州府收刮了不少錢才,導致這兩地的漕幫和鹽幫越發猖狂,再這樣下去,他們的野心會越來越大,屆時他們將會搶奪江南其他州府。”何相沉吟道,“皇上,絕不能讓江南變成太子和代王的私有物。”
“朕心里有數。”皇帝沉肅道,“這場局布置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收網了。”
正說話間,孫豆豆忙走了進來,他手里拿著一封密信,遞給了孫奎。
孫奎一看信封是暗衛甲的,連忙交給皇帝。
皇帝一看是護龍衛那邊的密信,忙打開一看,接著臉色驟然變得陰沉,眼里一片冷厲。
何相他們見皇帝忽然生氣,心中不由變得緊張,忙關心地問道“皇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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