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峰徹底的傻了
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被留在滕州了
“我告傷在身,在京中就已獲批準假,而且到滕州是為了給家人辦事,恕我不能從命啊”他立即抓了傳旨的州官解釋道。
“這是洛寧王殿下的命令,岳大人想想再考慮要不要拒絕。”州官皮笑肉不笑,反正拒絕的人都死絕了。
岳凌峰一怔,“誰洛寧王”
“對,就是洛寧王。”州官這兩日也驚魂未定,誰能想到某日早上一睜眼,那位嗜血冷虐的王爺出現了
“他不是在北邊賑災而且我身上有傷,不能勝任啊”岳凌峰察覺到幾分不對勁,但仔細想想應該只是巧合,一個葉輕悠而已,豈能驚動洛寧王。
“查奸細,又不用您親自去戰場上殺敵”州官把軍令往他的手中一塞,“反正上面已經給了令,岳大人您看著辦這差事若是做不好,您就甭再惦記回京了”
州官留下話,轉身離去,操持人手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
岳凌峰拳頭緊緊,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那位是高高在上的洛寧王,他也只有安心聽命的份兒。
“那邊的入葬儀式辦完了她住在何處了”岳凌峰在城外等了一個時辰,又被州官帶到此處。
此時日頭已經升了正當空,怕是早就結束了。
“您都不知道,奴才也不知道啊”劉安與家丁們也被扣留在此,一個人都不許亂走動。
岳凌峰氣得滿心惱怒,“去找,一定幫我找到她”
“那您呢就真的留在滕州不回京”劉安實在沒想到,主子怎么一下子就地留用了
“不然呢違抗軍令是死路一條。”岳凌峰哪怕心中暴怒也只能服從。
劉安哭喪著臉,若主子不能回京,豈不是他也要跟著留在滕州了
岳凌峰雖知此事有鬼,但他卻不知錯在何處,“務必快些幫我找到她,就地成親。”
若他不能回京,不如索性把葉輕悠也給留下。
劉安只能將岳凌峰的行囊送到軍營駐地后就開始帶著人去找葉輕悠。
可葉輕悠就似消失一般,連在龔三娘墓前守著的四個管事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其實他們也不算不知道,畢竟洛寧王已經露過面。
但這幾人誰有膽子敢說出來怕是下一刻就直接挖坑被埋了
此時葉輕悠已經跟隨宇文宴去了山腰別莊。
外面瞧著就是一處農村院落似的普通房屋,但進了大門后別有洞天。
哪怕冬季嚴寒,那水榭中也有魚兒游走。威嚴佇立的雪松上墜了巴掌厚的雪,朱紅色的房檐下還有暖燕筑巢,嘰嘰喳喳。
宇文宴的住地在院落正中央,葉輕悠被安置在東院落。
東叔與夏山等人在外院歇下,至于那一車車的貨物也被搬下來。
絲綢、藥材,還有五谷雜糧。
這些物件中央,堆的是葉輕悠的所有家底兒。
此時一箱一箱被搬出來,好似新嫁娘似的。
“娘子,咱們是就住這兒了”春棠有些迷茫,雖說岳凌峰不跟著了,但往后怎么打算的之前的計劃怕是行不通。
葉輕悠換了一聲衣裳,也凈了一把臉,“你問我,我又問誰好似我能說的算似的。”
有那位“老虎”坐鎮,她怕是有什么想法都無用。
而且聽他之意,好似還要她回京城。其實她在外地不也能夠幫他的忙沒必要非回京中的。
但這話葉輕悠還不敢說,起碼現在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