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悠也看到了地上的針,震驚無比。
但也只是剎那,她便苦笑,“希望我死的人真多。”
李公公瞬時大怒,就算那背后的人要害葉輕悠,也不至于連他的碗里都下毒吧
他立即喊來大理寺的人,怒氣沖沖一頓怒罵。他親自將葉輕悠的牢房上了鎖,直奔宮中去見陛下了
所有人都被鎖了底牢之外,不容許靠近葉輕悠半步。
葉輕悠看著那面,十分可惜,好歹給她吃個痛快再說下毒的事這會兒已經餓得前胸貼了后背,而且還沒有水洗漱干凈。
怎么辦
只能邋遢著。
反正實在大牢里,倒是沒人嫌棄了。
葉輕悠回到角落中,繼續拿起香粉調著,為宇文宴熏著帕子。
此時梁帝聽說李公公和葉輕悠都險些被毒死,頓時大發雷霆。
“大理寺的監牢都如同擺設竟然連朕的大內總管都險些遭到毒手,那些官吏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破口怒罵,面前的宇文春和宇文新、宇文孝等人臊眉耷眼,齊齊看著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跪在地上,額頭早已經滲出冷汗。
“陛下恕罪,臣也沒有想到對手會在飯食中下毒啊”
李公公和葉輕悠的飯食有單獨的廚子做,那個人卻已經服毒跳了井,顯然是早有預謀的。
“朕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推脫,現在務必找到幕后的主使”梁帝的威嚴再一次被挑釁,“還有你們幾個,宴兒不在京城,就接連出現紕漏,你們難道都是擺設不知道過問幾句嗎”
宇文春身為太子,只能低頭認罪;
但宇文新和宇文孝幾人十分委屈,他們倒是想管,可三法司主審職責在宇文宴手中,他雖然離開,但是沒把權力交出來
“父皇斥責的對,是兒臣怠慢了,兒臣一定聯合大理寺卿盡快破案,給父皇一個答復。”
宇文孝逮到了機會,也有心奪權。
宇文謙在一旁嗤笑一聲,“三哥未免太著急了,不嫌分析一下案情,看那人是針對李公公,還是針對小娘子”
上次的事情后,宇文謙便把宇文孝給恨上了。
而且能爭大理寺的管轄權,他也想插上一腳。
梁帝挑眉,他還真沒想過,對手是不是針對李公公。
李公公愕然,仔細考量半晌,“啟稟陛下,老奴雖未得罪過什么人,但也不乏這種可能。”
借雞下蛋,是朝中慣用的手法,這若他真的被毒死,責任還會歸吝在葉輕悠身上。
梁帝微微點頭,“謙兒說得有道理,那此事你來負責”
“兒臣愿意為父皇分憂。”宇文謙只插了一句嘴,就得了差事。
宇文孝氣得牙根兒癢癢,說不出什么,宇文春卻借機壓了一頭,“兒臣也同意讓六弟來查,兒臣也會在一旁輔佐,期望盡早給父皇一個答復。”
“那明日的公審是否舉行這才是要商討的重點吧”宇文新冷呵一聲,他這粗咧咧的性子,實在看不慣勾心斗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