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新的副將慕容飛匆匆跑來,他踉蹌慌亂,險些摔倒,顯然要訴的消息很差,差到他已經額頭流汗了。
“怎么回事?你快說,別廢話!”宇文新已經毫無耐性!
慕容飛咽了咽唾沫,連忙道,“燕國的補給聯絡不到,海防的信隼一去不復返了!”
<divclass="contentadv">“!!!”
宇文新徹徹底底的慌了!
“怎么可能?難不成宇文宴連海陸都奪了?這怎么可能?如若有那么大批的兵丁征戰,咱們的人怎么可能沒發現?”這完全不合乎邏輯。
慕容飛腦袋已經搖成了撥浪鼓,“不是,根本不是,而是燕國騙了咱們,說是有輜重補給在海上,其實就是幾艘空船,里面什么都沒有!”
“是咱們一直都被騙了,被燕國人騙了!”
“!!!”
宇文新完全不敢置信,“怎么可能?皇姑母不是已經與燕國的新國主談好了嗎?而且新國主也手書了結盟條款,還蓋有燕國得大印。他們怎么能耍弄本王?快去把皇姑母給本王找來!”
“不是,長公主殿下的確是與燕國談好了,可燕國那時已經被他們的長公主,也就是宇文宴的母妃燕無卿給占領了!”
“她挾持了新國主偽裝與長公主密謀,故意助您奪得大梁皇位,其實是故意引您入局,為宇文宴做嫁衣”
“如今的燕國,已經是燕無卿執掌朝權,而且就在昨日已經登基稱帝!”
宇文新眼前一黑。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黃英又狂妄放肆的笑起來,“四殿下不虧是四殿下啊,這大梁的天下就應該是四殿下的!”
“你再胡說一個字試試!”宇文新爬起來就要去砍黃英。
可惜黃英不是老臣,更是早有警惕,真論刀槍劍戟,宇文新不見得能拼過他!
“二殿下不是還想奪帝位嗎?那就真刀真槍的出去打啊?您殺了本將有什么用,有本事就與四殿下去打,誰打贏了誰上位,本將軍也稱您一聲豪氣,遵您為大梁新帝,跪地膜拜!”
“可您不是殺了老臣奪軍將之權,就是罵罵咧咧,只說三殿下是蠢貨,不配繼承大梁皇位。”
“可是您就配坐那個位置嗎?您除了一身匹夫之勇,還有什么?但凡有點兒腦子,都不會狂妄自大的殺了程璐!”
黃英的嘲諷恨意已經滲透到了每一個毛孔,他毅然決絕的與宇文新撕破這張臉,他雖然還沒見到宇文宴,但已經在內心尊崇這位稱帝了!
宇文新恨得天旋地轉,持刀上前便與黃英較量!
二人比劃了十個回合,就連營帳的柱子都砍斷。
“殿下,殿下!”
“咱們的軍隊已經向四殿下投降,誠心歸順!”
“您看,那不是四殿下?”慕容飛指向遠處的一道黑影。
那黑影似天空翱翔的雄鷹,哪怕距離很遠,卻已經能感受到他全身散發的煞氣。
宇文新的手已經流了血,卻仍舊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
“他敢來,他居然還敢來……”
“唰!”
“唰唰唰!”
宇文新聽到聲音一轉頭,卻發現跟隨他身后的所有將領,全部單膝跪地,十分尊崇恭敬地迎接宇文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