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進行跨血型移植,要么徹底地洗滌抗體,要么對免疫系統進行強大的抑制,這樣才能保證不發生強烈的免疫排斥反應,讓移植的器官與人體相安無事,融入人體大家庭。
周圍幾位主任醫師不明白,為什么姚教授對這個年輕人這么尊重。
楊平略微思考一下說
“姚教授,其實這個病例還是要使用洗血的方法,但是需要更高級的洗血方法,目前有一種新方法,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研究團隊,使用fgayse和fgaidase兩種酶及配套技術來清洗血型抗體,可以徹底清洗ab血型抗體,將器官轉變為萬能供體,建議使用這種技術。”
普通的洗血技術已經沒辦法完成這么高難度的洗血,只能使用新技術。
“我也看過這篇論文,但還是實驗技術,不知道究竟技術是否成熟,而且要獲得這套酶和相關技術,不太可能。”姚教授頗為為難。
使用這種前沿技術不太現實,不說別的,拿到這套酶就是難題。
“現在這個病人要獲救,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就是獲得血型相配的心臟供體,另一條路就是獲得多倫多大學這套方法,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前者完全靠運氣,要有中五百萬彩票的運氣,而后者可以努力達成,如果姚教授愿意一搏,我可以幫忙聯系多倫多大學團隊,邀請你去克利夫蘭醫學中心的李澤會教授,還有他的師兄道奇,都是北美心臟外科的巨擘,完全可以幫忙聯系多倫多大學。”楊平建議姚教授放手一搏。
楊平盤算過,這個病人如果不進行心臟移植,沒有任何機會。
當然還有一個方法,進行人工心臟移植,獲得緩沖時間,再等待心臟移植,但是適合這個病人的人工心臟,費用不是普通人可以承擔的,同樣就算等下去,依然沒有機會獲得同血型的心臟。
姚教授沉吟片刻,決定聽從楊平的話,放手一搏。
“那又要麻煩楊教授,幫我聯系多倫多大學的團隊”
自從借出一臺機器給楊平做手術,認識楊平,姚教授發現自己好像靠上一棵大樹。
“那好,我等下就發郵件過去,你抽時間準備飛過去,將他們的技術學到手,其實他們這套技術我也熟悉,但是你要拿到他們兩種洗血酶才行,如果要制備這幾種洗血酶,要花費比較長的時間。”
楊平這話是讓姚教授放心,自己并不是依據一片論文就向他推薦新技術。
這種新技術,楊平確實非常熟悉。
因為在系統空間,楊平看論文時,大凡看到有興趣的新成果,就會想辦法在系統實驗室做實驗玩一玩。
站在旁邊聽楊平與姚教授討論病情的幾個主任醫生,如同聽天書。
什么多倫多大學的團隊,說聯系就聯系,還有,克利夫蘭的李澤會和道奇,好像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一般,好像他發郵件,別人一定會給面子幫忙。
而且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很霸氣。
能夠學習多倫多大學的最近洗滌ab抗體技術,還能拿到兩種最先進的酶,姚教授非常激動。
就憑這一點,自己又可以在器官移植領域跨越好幾步。,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