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樣后續創新,不是短時間可以拿下來,楊平暫時的研究重點還是“器官克隆”領域,所以現在不想太多分心,沒有再去系統空間對它們進行實驗,所以暫時交給銳行去研究,等以后自己主要課題完成后,可以空閑時候研究研究。
藤少奎每時每刻都在為錢發愁,他嘗試一切辦法,自從打通李老板的電話后,他一直盼望李老板忙完后可以回電話。
李老板沒有食言,果然忙完之后給藤少奎回電話,而且下午趕到三博醫院,要請藤少奎吃飯。
到了三博醫院,李老板原以為藤少奎是在醫院或者醫院旁邊的工地上干活,見面才知道是藤少奎女兒生病住院,要開刀做手術。
聽到這個消息,李老板在醫院附近買了兩百多塊錢水果,硬是要去醫院看望藤少奎的女兒,在綜合外科病房,看著十四歲的女娃穿著病人服坐在那,心里也是可憐這女娃。李老板以藤少奎親朋好友的名義,也是找醫生簡單了解新梅的病情,醫生說必須手術,如果不及時治療,隨時可能猝死。
本來老友見面非常高興,但是見到這種情形,李老板也是心情沉重,因為他自己家里也有病人,能夠對藤少奎此時的心情感同身受。
看完滕新梅,李老板執意請客,要和藤少奎喝上兩杯,于是兩人在醫院附近一個普通排檔點了幾個菜,幾瓶啤酒,一起敘敘舊。
說起來,藤少奎也是幫過李老板的人,李老板一直記得這事,不然今天也不會趕來三博醫院見面。
“大奎,你家閨女怎么這么嚴重呢要開刀,不過這醫院很厲害,省城的人都知道,里面有個教授挺年輕,做手術賊厲害。”李老板也是詫異。
藤少奎嘆氣說“是呀,以前沒上醫院看,耽誤不少時間,不過專家說現在做手術還不算太晚,再晚恐怕就不行,容易猝死,或者以后治不好。”
李老板給藤少奎倒滿酒“這么嚴重,那得治,你生的娃,得負責,不能耽誤人家。”
藤少奎和李老板干一杯后說“我也是這樣想,所以這段時間頭痛,做手術要十萬塊錢,到哪去找這么多錢,沒有錢,現在遲遲沒有排手術。家里親戚問了個遍,只能落實兩萬,家里雞鴨豬羊,全部賣了,不值幾個錢,滿打滿算,也只有一萬塊,而且不可能這么快賣出去,將房子抵押貸款不知道能到信用社借點錢不,但是老婆要死要活不同意,她不同意簽字,貸款沒法辦理嗎,哎呀。”
聽藤少奎這么說,李老板沉默片刻,說“來先喝酒,幾年沒見面。”
“你現在怎么樣,發財了吧”藤少奎試探著問。李老板搖搖頭“伱知道的,幾年前,我在貴州修高速,運氣不好,有個工人中暑,送到醫院沒搶救過來,賠了二十萬,家屬還不依不饒,最后在那邊干不下去,我只能來到省城重新找活干。”
“你看我這身衣服就知道,現在是個什么樣,發財暫時不要想,我在這邊干搬家,拉了十幾個人,專門幫別人搬家,現在生意也不好做,錢難掙呀。”李老板說道。
其實他說是老板,就是帶著十幾個人干工地的小老板而已,運氣好能掙點錢,要是遇上結賬不及時,拖賬拖得久的項目,他很難掙到錢。
看著李老板憔悴的面容,藍色的粗布工作服,雙手厚厚的繭,藤少奎知道李老板日子也難過。
他一直想向李老板借錢,但是現在不知道怎么開這個口。
“女娃這病不能拖吧”李老板問道。
藤少奎搖搖頭“專家說不能再拖了,再拖隨時可能猝死,哎,不然也不會這樣傷腦筋。”
李老板想了想,沒有說話,只是喝酒吃菜。
藤少奎一直想開口,但是幾次話到嘴邊又咽回去,所以兩人只是喝酒吃菜,回憶以前在一起干工地的時光。
“大奎兄弟,你是個講義氣的人,那次別人都走了,只有你留下來跟我一起干,要不是你留下來,我們熬不到上家付錢,拿不到錢,那活就徹底泡湯。”李老板打著飽嗝說,有幾分小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