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
這些博士碩士們還是太年輕,腦子里只有醫學知識,可是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今天這個患者會診了什么?怎么三兩句就解決了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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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教授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楊平的工作重心也轉回到自己的科室。
他對治療狂犬病的創新也抓緊時間進行總結,其實這次創新也沒有做太多的工作,只是將現有的有關狂犬病所有研究理論都理解透徹,融會貫通,然后再聯系臨床實際,將理論與臨床重新進行一次連接而已。
理論是現成的,藥物也是現成的,冬眠治療都是神經科的常用方法,如果將它們都拆分開來,其實什么也沒有創新,但是綜合在一起居然形成了全新的理論。這也給了楊平一些啟發。
回到科室后,楊平想抽空去看看思思,但是病房里沒人,護士說思思去了心理科,心理科的白主任正在和她聊天。因為思思年齡還比較小,長時間受病痛的折磨,雖然小姑娘很聰明很堅強,但還是容易對心理造成負面影響,所以楊平定期讓心理科的白主任與她聊聊天,進行正確的心理疏導。
對一些患者進行心理幫助,尤其是腫瘤患者,完全是有必要的。不僅僅是患者,醫護人員長期處于高壓工作狀態,其實也需要一定的心理疏導。但是目前國內不太重視心理疏導,有時候甚至羞于看心理科。
思思過幾天就可以恢復上學,這孩子聰明,而且提前學完了小學課程,所以耽誤一段時間對學習一點影響也沒有,后續的k病毒療法只需要每次抽空住院幾天就行,非常方便。
楊平也去看看趙宇凡小朋友,他進行k病毒療法后,腫瘤也明顯縮小,這些明顯的治療效果讓老趙激動得幾天幾夜沒睡覺,絕處逢生的感覺這回讓老趙體會到,老趙和兒子、還有隔壁的病友,三個人正在病房里斗地主,斗得不亦樂乎。
這段時間夏書和蔡護士長也很辛苦,他們是實驗團隊的主要成員,現在思思的實驗取得成功,他們也回歸科室的正常工作。
楊平自己后面也檢查了幾次,身體里已經沒有發現k病毒,說明已經清除干凈,所以他現在也完全不用擔心。
愛馬仕這段時間從非洲回來后一直沒有回去,他三天兩頭往三博醫院跑,簡直就是將醫院當成他第二個家,整個外科研究所的醫生護士跟他是非常熟悉,他不是送水果就是糕點,反正每次總是張羅著給醫生護士送吃的。
他去外科研究所也沒什么事,就是坐在醫生辦公室玩,要是有醫生有空就跟他聊聊,沒人有空也不用理他,他一個人搬一張椅子坐在角落里,或者站在人體骨架面前沉思,每次他待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半個小時左右,不會給大家造成什么麻煩。
這次愛馬仕拿著一個皮尺,對著醫生辦公室里得人體骨架一通測量,時而從不同得角度觀察人體骨架,時而皺眉,時而點頭,時而摸下巴,而且還拿著手機從不同得角度拍照,時不時記錄著什么,醫生們也不知道他在弄什么。
楊平從病房出來,回到醫生辦公室看到愛馬仕盯著人體骨架發呆,手里還拿著一條皮尺,忍不住問他:“老王,你這是打算改行學醫?”
'哦,楊教授,回來了。'愛馬仕一笑,“我是在想,能不能用黃金打一副一米八的骨架?將它放在你們醫生辦公室顯得豪氣,外科研究所可是世界頂級醫學研究基地,總得弄幾樣顯得豪氣的東西吧?我想了想,打一副黃金骨架也要不了多少黃金,只是我在想,純金有點軟,但是不用純金顯得沒檔次。哦,對了,你們一樓大門口的那些銅招牌也全部換成黃金的,這樣才豪氣嘛。”愛馬仕認真地說,一點也不像開玩笑,其實當愛馬仕談到黃金的時候,你千萬不要認為他在說笑或者吹牛,對于黃金他是絕對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