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良斜他一眼:“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呢?”
張林還是挺怕徐志良的,有點畏懼地解釋:“老徐,我是說話直爽,他在這里我也是這么說,明顯是自己懂那么一點就覺得了不起,自己覺得這手術很難,做不了,也覺得別人做不了,那天他站在這里說話的眼神和語氣我就看出來了,好像我們教授說話是在吹牛,拿他女兒做實驗一樣。那天我就想說他幾句,但是他是約翰內森的朋友,怕傷和氣,所以忍住的。”
徐志良覺得張林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也不再批評他。
''大家不用擔心,我去做他思想工作,我相信他會打消疑慮的,畢竟人的認知能力有限,對超出認知的事情接受有一個過程。”約翰內森讓大家放心,他這次可不是白來的,來這里是干活的,現在正是他出力的時候。
“好吧,約翰內森,你去跟他溝通,這對姐妹手術成功率其實很大,不做可惜了,不過有些事情也不能強求,我們中國有一句老話——不信者不醫。”楊平吩咐。
真是富有哲理的一句話,約翰內森將這句話記在心里。
''我明白,我會掌握分寸。”約翰內接下溝通的任務,此時他無比自豪,因為這顯示出了他在團隊里的不可替代性。
“其它還有問題嗎?教授,他們的肝膽胰脾的血液循環也是混亂的,不過,我們已經通過各種檢查數據模擬出它的血液循環圖。”宋子墨問道,教授的注意力一直在頭部和頸椎,對腹部的相連一直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
楊平說:“剛剛我接過她們的血液循環動態模擬圖,你們再調出來看看。”
旁邊操作電腦的博士立即調出圖像,楊平指著圖像說:“到時這部分手術你們來做,我只做頭部與頸椎的分離,這部分手術對你們來說應該可以完成,通過結扎切斷一些血管,然后再橋接重建一些血管,可以重建她們各自獨立的血液循環系統,需要注意一點是,必須先完成橋接的血管,再切斷需要切斷的血管,你們應該已經心里有數,我只是再提醒你們。”
“明白,胸部呢?”宋子墨問道,他和徐志良已經對這些部位手術做了詳細的計劃,但是還是想問問楊平,希望他可以把把關。
“這里沒什么特殊的,同樣注意獨立血液循環的重建,其它對你們來說不難。”
“脊柱矯形慢一點,小心一點。”
楊平吩咐。
''到時手術全程我會在旁邊,你們放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