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立即趁熱打鐵:“你還是不要著急,要尊重客觀規律,我們不能拔苗助長。”
“是是是!”方教授失望地坐回床上,臉上有些失望的表情。
方教授實在閑不住,所以在病房里搗鼓手術機器人關鍵零部件的材質,已經給了陳智大量的建議,他這些建議都是貨真價實的建議,每一項都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他現在不僅要對關鍵部位的材質進行改進,而且要對整個手術機器人每一個部件的材質進行核對,看看哪些還需要改良,陳智也是一個技術狂,他在材料學的造詣怎么可能有方教授這么深厚,所以巴不得方教授能夠給手術機器人來一次全面體檢,看看哪些需要改進,在上市前進行一次大改良。
安撫好方教授,楊平去查房連體姐妹,兩姐妹坐在沙發上下棋,下得還是象棋,在三博酒店一樓的小賣部買的。
“你的元帥怎么跑出司令部呢?”妹妹生氣地說。
姐姐不以為然:“本來就可以這樣做,不信你問問爸爸,他知道怎么下中國象棋。”
妹妹將求助的眼光投向爸爸。
爸爸放下報紙:“哦,是的,不管是元帥和將軍,只要不過河就可以,沒有說一定要守在司令部。”
妹妹一臉的懵逼:“爸爸,可是我看過那張說明紙,不是這樣的,它說元帥和將軍只能坐鎮在司令部,不能走出這個范圍,那張說明紙呢。”
“我找找,昨天可能被你媽媽扔進垃圾桶,你要相信我,元帥和將軍能夠走出司令部,你想想,他有時候可以去前線指揮戰斗,是不是?如果總是呆在司令部,他就是膽小的不稱職的指揮官。”爸爸振振有詞。
妹妹將信將疑:“哦!我明白了,好吧,你是對的。”
“相信你爸爸,他是一個中國通,你看看,他現在可以看中國報紙。”孩子的媽媽微笑著。
莫里斯坐在陪護椅上,手里拿著報紙,一臉的自豪。
楊平進來的時候,看他手里的報紙是倒著的。
約翰內森買了回美國的機票,莫里斯夫婦帶著女兒還要在三博醫院做一段時間的康復治療,做一些復查,他擔心回美國后,醫生的康復技術跟不上,影響兩姐妹的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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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現在醫院的地位非常高,因為他是楊教授的親傳學生,他為醫院搶到了一臺銳行手術機器人,這讓很多外科主任松了一口氣,現在一臺銳行手術機器人已經不是普通的醫療設備,而是一種象征,象征著與世界最先進的醫療技術保持著聯系,如果沒有這臺手術機器人,說明已經與世界最頂尖的技術脫節。
唐人街的一家廣告公司生意特別火紅,因為它會做中式的錦旗,現在很多人跑來這里做錦旗,錦旗的價格也從最初的幾百美金上漲到上千美金,但還是供不應求,那一條街開了好幾家專做錦旗的公司,生意還是很火爆。
只是這廣告公司老板很奇怪,為什么所有的錦旗的落款都是同一個的名字,難道都是一個人做的?老板思索很久沒有得到答案。
每次來做錦旗的人就給他一個照片,或者一個模版,讓他按照模版做就是,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反正別人不是不給錢。
羅伯特的“羅大哥診所”現在人滿為患,別說手術,連門診預約號都是一年以后,作為北美運動醫學的一哥,他現在已經沒有對手,他是北美運動醫學的至尊。
約翰內森這次回美國,趁機先去紐約看看羅伯特,商量一些事情。
剛剛步入羅大哥診所,大廳里掛滿了錦旗,只是上面字都是一樣的,連落款和落款的日期都是這樣的,他不免有些覺得好笑。
“你這錦旗怎么回事,怎么上面字都是一樣的?”約翰內森實在不明白這個蠢蛋在做搞什么。
羅伯特無奈地搖頭:“當初我發給巴雷爾那小子一張照片,讓他按著照片給我做錦旗,將我辦公室的墻壁掛滿,那家伙實在太蠢了,他原封不動的按著我照片上字做錦旗,連送錦旗的人署名和日期都沒有變,后來只要有病人找我看病,他們看不懂中文,也用手機拍照去找店鋪做錦旗,久而久之,大家都這樣,反正大家不認識字,都是一些文盲,只知道用這種錦旗是最好的感謝我的禮物,卻不知道錦旗上到底寫著什么字,等到有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這種錦旗已經成為一種文化,代表著幸運、健康與感恩,流行開來的東西怎么可能再更改呢。”
恐怕這面錦旗上名字的主人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名字會以這種方式在美國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