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暗處觀看的周辰,也是被水自流這種兄弟之情感動,準備幫幫水自流,于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隨后,他花錢請人幫了個忙,去就近的派出所報案。
做完這種好人好事后,周辰就默默的離開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水自流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把駱士賓拖著走了幾米遠,可很快就看到一群民警跑了過來,這讓他心神意亂,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等隔幾天,周辰想要去找杜老三的時候,才得到準確的消息。
在那天事情發生后,水自流和駱士賓被民警帶走,后來因為打架斗毆事件,被關了起來。
除了他們兩個,杜老三那群人也同樣被抓了幾個,反倒是杜老三,因為沒有動手,只是被調查了兩天就放了出來。
不過周辰知道,杜老三和水自流他們這個梁子結下了,像他們那樣的人,一般情況下,打架斗毆不會找警方的。
在杜老三看來,水自流他們報警,那就是壞了規矩,還讓他自己和手下都被關進去,好幾個兄弟都還沒放出來,像他這樣睚眥必報的混混,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
而周辰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雙方斗起來,這樣不用他出手,就有人幫忙對付駱士賓,最合他的心意。
有幕后能做,何必去幕前親自動手呢。
駱士賓僅僅被修理一頓,自然不符合周辰的心理預期,不過以后的事情,還要等他們被放出來再說。
接下來的日子,周辰正常的過,半個月后,周辰去跟杜老三見了一面,從他手里得到了兩張自行車票,以及一張縫紉機票。
然后他就履行諾言,又買了輛自行車,有空就教鄭娟騎自行車。
周辰覺得,像自行車這種簡單的交通工具,應該隨便學學就能會,可在教了鄭娟之后才發現,沒有那么簡單。
鄭娟是抱著忐忑和緊張的心里,學騎自行車,剛開始的幾天,腦子特別軸,怎么教怎么不會,弄得周辰都冷靜不下來,氣急敗壞的呵斥了好幾句。
這就跟教兒女寫作業,你都一字一句,一點一點的分析出來,可他還是學不會,這個時候,再好的涵養,也難以保持冷靜。
歷經了一個多星期的煎熬,鄭娟終于學會了騎自行車,這讓周辰長長的舒了口氣。
教鄭娟騎車,簡直比完成一個項目還要艱難。
因為算計水自流和駱士賓,周辰手里的存款已經花費的差不多,他這段時間又寫了幾篇好詩和文章,準備多賺點稿費。
同時也在思考著,應該想法子賺點錢了,畢竟現在已經結婚了,很快就要有孩子,還想著買房子,手里沒錢可不行。
但這個年代太特殊了,他腦海中的賺錢手段,此刻都派不上用場。
倒不是說賺不到錢,而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冠以投機倒把,那種后果是他不能承受的。
轉瞬月余。
周辰有些意外的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水自流,跟以往不一樣,水自流是一個人來的,并未見到駱士賓的身影。
“水自流,你終于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們拿著我的錢消失了。”
比起之前,此刻的水自流看起來滄桑了許多,穿著打扮也沒有之前的清爽,略顯邋遢。
回想起前段時間的遭遇,水自流的表情變得十分復雜。
跟杜老三發生沖突的那一天,他們就被抓了,以打架斗毆罪,被關了一個多月,前幾天剛被放出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他還不至于這么頹廢,主要是因為發生了一件誰都沒想到的事情。
“我們還沒有那么不講信用,賓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