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怕死,沉棟梁也不例外。
可比起被周辰打死,他還是更憤怒周辰和沉墨的關系,所以即便他在這種凄慘的情況下,也沒有露出半點屈服的意思,反而是依舊怒吼。
「來啊,來打死我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死了,你們都得給我陪葬。」
周辰對準沉棟梁的嘴,反手一皮帶抽了過去,打的沉棟梁滿嘴是血,凄慘大叫。
「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啊,還陪葬,你配嗎」
沉棟梁吐了一口血水,面目猙獰兇惡「,你們這對,我養了你那么多年,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找了個野男人,還帶著他來報復我,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
沉墨現在已經不怕他了,聽到沉棟梁的怒吼,只是冷冷的說道「你為什么收養我,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當年她只是一個孩子,根本沒有選擇權,如果不是后來發生的事情,她還真的會天真的以為沉棟梁一家是好人呢。
「呵呵呵」
沉棟梁發出了低沉的瘋笑,惡狠狠的刮了沉墨一眼,然后又轉向了周辰。
「你真是可笑,找了她這樣的,你恐怕還不知道她過去是什么樣子吧,哈哈,我是她大爺,比誰都了解她,她全身上下,就沒有我不知道」
「啪」
話沒說完,一皮帶就再次甩在了他的嘴上,這一次周辰是發了力的,直接把他牙都抽掉了兩顆。
「嗷嗚」
沉棟梁凄厲的慘叫,只不過嘴里漏風,發出的叫聲就像是被虐打的野狗,凄慘又令人作嘔。
周辰眼神冷冽,幽幽的說道「你發出來的聲音,比你這個人更加的惡心,讓我都要吐出來了。」
說著,他又嫌棄的看了眼手里的皮帶,隨手丟到了一旁,然后從口袋掏出了一對醫用橡皮手套。
戴好醫用橡皮手套,周辰才在沉棟梁旁邊緩緩的蹲下來,然后一把捏住了沉棟梁的下巴兩側,劇烈的疼痛讓沉棟梁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慘叫。
「正因為你想說的那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更加的生氣,你這種人已經不配做人。」
「泥,吱到還」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惡心嗎我可不是那種認可受害者有罪論的人,你覺得我會因為沉墨的過去就厭棄她,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知道了她的過去,只會讓我更加疼惜她。」
「你」
沉棟梁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他真的是想不通,周辰怎么會知道的,難道是沉墨告訴她的
可那種事情,對沉墨來說也是噩夢一般,如果想要跟周辰在一起,怎么敢告訴周辰
「你什么你,看到你這張臉就來氣。」
周辰甩手又是一兜子甩了過去,好不容易抬起頭的沉棟梁,又一次五體朝地。
周辰在他身上翻找了一會,找出了一串鑰匙,鑰匙扣上還掛著一個指甲剪,而周辰的目標就是這個指甲剪。
拿著這個指甲剪,周辰目光幽幽的看著沉棟梁,忽然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聽說你很喜歡給別人剪指甲,那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你剪過指甲我想你應該沒有體驗過吧,今天我就給你來一套剪指甲服務。」
說著,他笑呵呵的將指甲剪掰開,隨后抓住沉棟梁的手,沉棟梁拼命的掙扎,但又怎么可能掙脫周辰的控制。
周辰將沉棟梁的手抓過來,掰開其大拇指,指甲剪對準大拇指指甲,刀鋒將大拇指指甲夾住,用力的往里面擠壓,然后就用力的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