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吏連連附和“對,這幾位小娘子都是良籍,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他才不管趙盼兒幾女是不是良籍,只要不讓趙盼兒記恨于他,他什么都聽趙盼兒的。
“大人”
“你閉嘴吧。”
廂吏見德叔還想再說,頓時怒聲訓斥。
他知道德叔是歐陽旭的仆人,可那又怎么樣
歐陽旭是新科探花沒錯,但現在連官職都沒有,將來就算封官了,也就是個九品的官員,怎么跟世代勛貴的忠勇侯相提并論
哪怕歐陽旭將要跟高觀察家的千金成親,可不還沒成親了嘛,就算成親了,忠勇侯會怕高觀察高觀察可能會為了他,跟忠勇侯對上
大人物的心思他不懂,反正在他看來,歐陽旭跟忠勇侯比起來,算個屁。
現在人家令牌都拿出來了,我不向著人家,還向著你
“這位娘子,這是你們之間的私人債務,我們就不方便參與了,我們還要辦公,就先回去了。”
“多謝大人,不過今天的事情,不宜驚動貴人,勞煩大人”
“我懂,我懂,今天什么事都沒發生,我們也沒來過這里,更不知道什么貴人。”
說完,廂吏根本不顧德叔的急切,直接甩開他的手,帶著手下就迅速離開,這里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想沾上,他的身板太小,承受不住。
這兩極反轉的場面,讓周圍那些圍觀的百姓鄰居,全都是驚愕不已。
剛剛的那塊令牌,只有廂吏本人看清,其余人根本沒看到。
只是見到趙盼兒三言兩語就讓對方卑躬屈膝,落荒而逃,眾人哪還不知道,這幾個外地小娘子絕非一般人。
當趙盼兒的目光掃來,德叔頓時嚇了一跳,急忙的跑進屋里,死死的抵住門。
他是糊涂,但并不傻,這時候又怎么可能還沒反應過來,這趙娘子肯定是傍上什么人了,所以才會讓那廂吏如此懼怕。
趙盼兒望著歐陽旭家的大門,到目前為止,歐陽旭都沒有現身,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讓她更加看不起。
“三娘,你去把何四他們叫回來,繼續喊。”
“好嘞,就得讓這歐陽旭丟盡臉面,看他能縮多久。”
孫三娘匆匆離開,去叫人了。
宋引章則是好奇的對趙盼兒問道“盼兒姐,你剛剛給那人看的是什么令牌,我看他好像很害怕啊。”
趙盼兒低聲道“這是周侯爺給的令牌,他說我們幾個女子在東京城不安全,所以給了個令牌,沒想到還真的有用。”
“啊,是周侯爺的令牌啊,難怪將那廂吏嚇跑了。”
宋引章臉上露出了笑容,剛剛可真的是嚇壞她了,若不是周侯爺的令牌,她們今天就要被羞辱致死了。
于是,她心里對周辰就更加的感激和崇拜,只是一塊令牌就把人嚇跑了,要是本人在的話,豈不是能把人嚇死
這種充滿了安全的感覺,真是好,如果有周侯爺在身邊的話,她就不用害怕壞人了,
“盼兒姐,侯爺的令牌能不能給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