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了大師說和,云彼丘又被白江鶉帶走了,只剩下紀漢佛一人,周辰自然也不會再動手,但也沒給紀漢佛好臉色。
李蓮花低聲說道“你太沖動了,我知道你是想要為我出氣,但下手也太重了。”
周辰淡淡的問了一句“如果是我被他們打成重傷,你會怎么做”
“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李蓮花毫不猶豫的回道。
周辰露出了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不就是了,你把我當最好的朋友,我也不例外。”
“可他們也是”
“行了,我知道,但我沒有你那么開闊的心胸。”
見周辰一臉不耐煩,李蓮花更郁悶了,他是真的拿周辰沒有任何辦法,周辰耍起橫來,那真的是油鹽不進。
無了在自己院內的大廳招待了周辰等人,除了周辰,李蓮花和笛飛聲之外,方多病也是聽到風聲跑了過來。
方多病還一臉震驚的看著周辰,他知道周辰會功夫,卻沒想到周辰武功居然這么厲害,一個人打佛彼白三人,竟然還打傷了他們三人,太讓他吃驚了。
“阿彌陀佛,紀院主,周施主,你們一位是受人尊敬的百川院院主,一位是嫉惡如仇的俠士,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沒必要動手。”
周辰道“大師謬贊了,我可算不上什么俠士,今日之事是百川院三位院主挑起,我只是被迫反擊而已。”
紀漢佛嘴角抽搐,心中大罵周辰臉皮厚,明明就是你主動挑釁,才惹得老三沉不住氣動手,現在反而是推的一干二凈了。
“無了大師,我們今日是抱著誠心而來,特意拿少師劍給李神醫試劍,言語之下,發生了爭執,這才動手,叨嘮大師,乃是我們的罪過,還請大師見諒。”
“紀院主太見外了,百川院和普渡寺同山而建,形同鄰居,紀院主不用這般客氣。”
無了神色慈祥,語氣溫和“紀院主和周施主有什么誤會,老衲愿意從中調和。”
紀漢佛沉聲道“大師,我們之所以跟周公子起沖突,起因就是周公子居然身具揚州慢內力,要知道揚州慢乃是我們李門主的獨門武功,而李門主自從十年前東海一戰失蹤后,我們從未放棄過尋找,所以我們見到周公子會揚州慢和相夷太劍,才會急切的詢問,周公子不愿意配合我們,才會起了沖突。”
“什么周辰,你會揚州慢和相夷太劍”
方多病聽到紀漢佛的話,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可是我師父李相夷的獨門武功,你是從哪學到的是不是我師父教你的,我師父肯定沒死,對不對”
李蓮花說道“方少俠,你別插嘴,以后慢慢跟你說。”
方多病不滿道“這可是關乎到我師父李相夷,我怎么能不著急,周辰,請你告訴我吧。”
無了大師裝作一臉釋然“原來如此,阿彌陀佛,周公子,紀院主他們也是思念舊友李門主,這才失了分寸。”
紀漢佛又說道“周公子,我可以為剛剛的事情道歉,但勞煩你告訴我們李門主的下落,百川院上下,必定感恩戴德。”
面對眾人的目光,周辰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關于李相夷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喬婉娩喬女俠,如果你們想要知道更多,不用來問我,去問喬女俠吧。”
紀漢佛一臉驚愕“喬姑娘知道李門主的下落不可能吧。”
他跟喬婉娩昨天還見面,也沒聽喬婉娩說過李相夷的事情,所以他對周辰的話報以很大的質疑。
“該說的我都說了,恕我不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