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哥,吵起來了,你趕緊去看看,臥鋪那邊吵起來了。”
蔣占賢頓時臉色一黑,他這剛跟周辰說臥鋪的麻煩事最少,結果就來了,這不打他臉嗎
“怎么回事”
“有個乘客脫鞋睡覺,但是味太大了,跟他一屋的人都忍受不了,然后就吵吵起來了。”
蔣占賢二話不說,帶著周辰就走向了臥鋪車廂,他們到的時候,正是吵得最激烈的時候,圍了不少人。
“讓讓,讓讓。”
周辰在前面開路,把人分開,走進了人群,下一刻,一股異味襲來,讓他表情都擰了起來。
我艸,難怪會吵起來,這味道,老壇酸菜都沒這么沖吧擱誰都受不了。
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蔣占賢,也是眉頭緊鎖,作為乘警,他肯定不好說乘客,但這味道確實是沖。
“怎么回事,別吵了,先說事。”
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這味道已經說明了一切,跟這味道主人同住一屋的兩個乘客,都是嘰嘰喳喳的抱怨了起來。
“警察同志,臥鋪是公共地方,這大晚上的都要睡覺,可你們聞聞這味道,誰能睡得著”
“是啊,警察同志,真不是我們無理取鬧,實在是受不了啊,我花了那么多錢,可不是來遭這罪的,就這還不如去硬座呢。”
“你說什么呢,我腳的味道是大了點,但怎么就讓你遭罪了,你花了錢,我也是花了錢,你們睡覺能脫鞋,我憑什么不能脫鞋我還沒嫌你們腳臭呢。”
兩句話還沒說呢,又吵了起來,其實腳臭那人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可被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他自然也是不樂意。
“行了,別吵了,吵什么吵啊,為了你們的事,弄得一車廂人都沒法睡,還擱這吵。”
蔣占賢大聲呵斥了他們,隨后說道“這位同志,你先把鞋穿起來,人家說的沒錯,你這味也太大了。”
腳臭的男人臉色發紅,不過他沒跟蔣占賢發火,只是郁悶的穿上了鞋子。
“大家也別圍著了,散了吧,都回自己的臥鋪休息去吧。”
驅散了人群,蔣占賢和周辰就開始解決事情,事情不大,但想要處理好,也是需要費嘴皮子。
兩人好說歹說,最后腳臭的那個男人只能妥協,為了不影響別人,穿著鞋子休息,這樣一來,別人自然也就沒什么意見了。
處理完之后,蔣占賢對周辰說道“看到沒有,這樣的事情雖然很小,但若是你處理不好,也是麻煩,有時候越是小事越不好處理,不過我看你這方面本事很不錯,能說會道,也會照顧人情緒,我覺得你多跑幾次,就能成為一名合格的乘警,順利出師了。”
“哪有,我要跟師父學的還有很多。”
“不用謙虛,我這點眼光還是有的,好好干吧。”
這一夜倒也算是比較平靜,期間雖然發生過兩次小矛盾,但很快就解決了,中途又停車兩次,停車的時候,也是周辰他們最忙碌的時候。
在第二次停車之后,有兩個人找到乘警,說錢丟了,蔣占賢帶著周辰他們開始尋找偷錢的人。
但很可惜,查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賊,偷錢的賊很可能在上次到站的時候就已經下了車。
“列車上發生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真的是很頻繁,大多數情況下是很難抓到人,除非賊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