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殺的趙季”
“是你殺了趙季”
寧遠舟和元祿都是很吃驚,不過寧遠舟是有所猜測,并且有所懷疑,而元祿則是純粹的震驚了。
周辰是地獄道森羅殿的一員,雖然不是傷殘人士,但武力值在六道堂中也就中等,趙季人品雖然不怎樣,但武功還是不弱的,所以周辰能殺了趙季,在他們看來多少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殺趙季的劍,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拿去驗一下。”
周辰將手中的長劍丟給了寧遠舟,寧遠舟接過后,只是劍出鞘看了一眼,然后就還給了周辰。
“你為什么要殺趙季,我可是聽說你投靠了趙季,現在正在幫他重建森羅殿。”
周辰聳了聳肩,道“當初要是不投靠趙季,怎么從大獄出來,重建森羅殿是真的,但同樣也是欺騙趙季,他雖然把我從大牢撈出來,但從來沒信過我,我一直跟他虛與委蛇;這不,聽說你回來了,怕你下不了手,就替你解決了他。”
寧遠舟眉頭微蹙,半年多沒見,他發現周辰這個昔日的屬下,變太多了。
“趙季勾結外人,害道眾性命,栽贓陷害道眾,確實該死,但不應該由你出手,你也是六道堂道眾。”
周辰一臉無所謂“那就當我退出了六道堂,真要說起來的話,當初被打入大牢的時候,我就已經被革除了六道堂地獄道道眾的身份,后來雖然出來了,并且幫著重建森羅殿,但真要嚴格來說的話,趙季還真沒有讓我再次正式加入六道堂。”
元祿傻乎乎的說道“那豈不是就跟我一樣,相當于是退出六道堂了那殺了趙季就沒什么了。”
寧遠舟瞪了元祿一眼,這傻孩子,什么話都信。
“聽你的意思,趙季是來找我的,你也是來找我的,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周辰道“有消息說,有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子,一口氣買了十三塊張記的一口酥,我們就知道是你。”
聽到這話,寧遠舟自己都笑了,元祿則是張大嘴,十分不滿的沖著寧遠舟喊道“頭兒”
寧遠舟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哥就這毛病,下次一定改,一定改,別生氣了。”
“周辰,能殺得了趙季,說明你的武功精進很大,你,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這位姑娘吧,你跟她一起躲在我的棺材里,但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并不熟悉,她應該就是婁青強要抓的朱衣衛奸細吧。”
任如意一聽,急忙低頭解釋“不,奴不是,公子饒命,奴不是奸細。”
寧遠舟語氣平淡的說道“你不是朱衣衛,為什么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里,又躲進了棺材里更巧合的是,婁青強正帶人搜尋朱衣衛的人搜到了這里,你說,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嗎”
任如意可憐兮兮的辯解說“奴真的不知道什么朱衣衛藍衣衛,奴只是教坊里的舞姬,姐妹們那天去拾遺府獻藝,結果一個都沒回來,六道堂的官爺硬說她們唱的曲子是詛咒圣上的,把她們都殺了,昨晚上,他們又到教坊來抓人,說玲瓏是奸細,奴也有嫌疑,奴不想死,拼著清白不要,還被看牢的給禍害了,這才逃了出來。”
說著說著,就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
單純的元祿聽后,仗義開口“頭兒,這事我知道,趙季就是為了向她們要錢,所以才污蔑她們是奸細,好在趙季這混賬已經被周大哥給殺了,他真是死有余辜。”
“這位姐姐,你別哭了,放心吧,沒事了。”
寧遠舟側頭看向了周辰“周辰,你跟她也算是同床共枕了一段時間,你覺得她說的話可信嗎”
同床共枕
這什么虎狼之詞。
即便是哭泣中的任如意,哭聲都停滯了一下,顯然也是被寧遠舟的形容弄得很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