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知道了,也還是做了,現在的下場就是他們自找的。
如果是真的真心悔過道歉也就罷了,可看看劉俊寶和他媽媽的做法,各種道德綁架,扮可憐裝弱勢,反倒是把李大海和李肆架了起來,絕口不提偷油的事,一個勁的說他們家得罪了李肆家,仿佛他們家的下場就是李大海和李肆造成的似的。
這樣的人,就算是表現的再可憐,周辰也不會看得起,更何況李肆可是他的好兄弟,他自然就更不會坐視不理了。
“劉俊寶,你在這求李肆一點用都沒有,真想替你爸媽做點事,你就應該去求廠領導。”
劉俊寶終究只是十幾歲的高中生,周辰雖然對他這種道德綁架的行為很可恥,但也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
劉俊寶非但沒有周辰的話,反而沖著他哭訴:“周辰,我知道你跟肆哥關系好,我也知道你樂于助人,你就幫我求求肆哥,辰哥,我爸若是被開除了,我們家就都要離開油田了,我也不能再在這里上小學,我求求你們了。”
“劉俊寶,我知道你聽懂了我的意思,你這樣做是沒意義的,在班級里這個樣子,你自己覺得好嗎?站起來。”
劉俊寶滿臉悲戚的哭訴:“辰哥,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肆哥他爸是領導,說話肯定有用,他去找廠領導說情,我爸肯定就不會被開除了。”
周辰反問:“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劉俊寶的表情瞬間凝固,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可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這時,幾個男同學走了過來,將劉俊寶從地上拉了起來,其中就有剛剛要跟李肆動手的朱遠馳,他扶起了劉俊寶,又再次冷嘲熱諷了起來。
“俊寶,你求他們有什么用,他們兩個就是一丘之貉,他只會幫李肆,怎么可能幫你說話。”
李肆大怒:“朱遠馳,你說什么呢,你再說一遍,真以為我不敢揍你嗎?”
朱遠馳不屑道:“我說錯了嗎?你跟周辰本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一丘之貉,你爸靠你媽當上了領導,你靠著你爸是領導,整天耀武揚威的;還有你,周辰,你不就是成績好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連班長都不放在眼里,地方來的就是地方來的。”
“你說什么呢,朱遠馳,周辰他招你惹你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程苗苗勃然大怒,沖著朱遠馳大喝,目光死死的瞪著朱遠馳。
朱遠馳冷笑:“你才有病呢,你這么護著他,怎么,看上他了?”
“朱遠馳,你大爺……”
程苗苗也是個暴脾氣,擼起袖子就要動手打朱遠馳,但卻被周辰一把拉住。
周辰擋在程苗苗前面,冷冷的看著朱遠馳:“你好像看我很不爽啊?”
“對,我就是看你不爽,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得意個什么勁,成績好了不起啊,成績好也改變不了你是地方來的。”
朱遠馳滿臉不屑的看著周辰,他早就看周辰不順眼了,一個地方來的鄉下人,老師關照他,女同學也都喜歡他,憑什么呀。
“你跟李肆那么好,不就是想要巴結李肆他爸嘛,我聽說你還跟李肆他爸拜了把子,真是笑死人了,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你特么的,朱遠馳,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