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后,但拓看出猜叔表情不對,好奇地問:“猜叔,怎么了?”
猜叔揉了揉腦門,隨即指著但拓吩咐:“周辰想要找到的那田記者,就在藍琴賭場的簽單房里,這下事情麻煩了。”
“什么?”
但拓也是大吃一驚,他作為猜叔的心腹,當然知道現在猜叔的情況,山里的邏央因為跟鑾巴頌開戰,情況越來越不好,對他們達班的態度也是越來越差,他知道猜叔現在極力的想要交好周辰,就是想要給達班找新靠山,新出路。
所以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得罪周辰。
“那怎么辦啊,猜叔,要把人放了嗎?”
“當然要放。”
猜叔毫不猶豫的回答,他沉聲道:“他都已經說出了世紀賭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人在哪里,只是他給我留了面子,才沒有揭露,想讓我自己把人交出來,現在的問題就是,人肯定要交出來,但不能連累我們達班。”
“是時候跟藍琴切割了。”
藍琴賭場的收益其實一直都不高,想要賺錢,簽單房才是大頭,只不過近兩年管控比較嚴,所以他已經不想做簽單房的生意,但對夏文鏡私底下開簽單房,他也沒有去阻止。
可剛剛周辰說的,讓他明白,是時候要做個決斷了,藍琴賭場雖然也能賺錢,但比起跟周辰交好,那就不值一提了。
“但拓,等會吃完飯,立刻把藍琴賭場跟我們達班之間的關系全部切割,藍琴賭場就送給夏文鏡吧。”
猜叔一咬牙,這樣一來雖然會虧很多,但想到杰森栗最近的瘋狂,再加上周辰,他覺得是對的選擇。
但拓不太明白,但對于猜叔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會有任何遲疑。
聊完后,猜叔回到包間,笑著跟周辰說:“周將軍,我已經問過巖白眉,他可能不太清楚情況,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最遲明天就能給您結果。”
周辰舉起酒杯,遙敬:“那就多謝猜叔了。”
說一天給結果,就是一天給結果,就在第二天下午,猜叔讓沈星將被折磨受傷的田記者送了回來。
送人的時候,沈星欲言又止。
“辰哥,猜叔的藍琴賭場,它……”
猶豫了半天,他還是沒說出口,現在的他還沒有像劇情中那樣,對三邊坡徹底失望,對猜叔也還是很相信的,簽單房的存在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但他卻把絕大部分責任都推給了夏文鏡。
周辰沒說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早就說過,三邊坡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如果實在不想同流合污的話,那就去找你舅舅吧,你去了那邊,猜叔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對你怎樣的。”
但顯然,沈星還是舍不得現在的地位和風光,搖了搖頭,然后就離開了。
周辰將受傷的田記者交給了楊先生,之后的事情他也是在關注。
猜叔是個很有魄力的人,他不但把藍琴賭場直接交給了夏文鏡,甚至還用計點爆了杰森栗,巖白眉和夏文鏡聯合搞簽單的事情,就像劇情里一樣,導致了這一幫人全部都被警方抓捕。
而他自己,則是非常輕松的脫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可隨著鑾巴頌和邏央的戰爭越來越激烈,搞物流的猜叔就受到了巨大的影響,因為邊水已經不怎么好跑了,甚至還要倒貼錢,賺錢的冷凍肉生意,也因為戰爭,導致了麻牛鎮艾梭的那條路線受到影響,收入大幅度縮水。
但最嚴重的并不是賺不到錢,而是邏央被打的很狼狽,因為不止鑾巴頌下場,就連勃磨聯邦政府也是下場對他進行圍剿,腹背受敵的邏央,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作為最大的毒梟,絕境讓他徹底瘋狂,不顧一切的開始散貨,這也導致了猜叔這個為他跑邊水的人受到了波及,逼迫猜叔為他運輸,為了震懾和威脅猜叔,還動手殺了猜叔手下走山的梭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