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秦京茹看到在李東來手上苦苦掙扎的棒梗,頓時愣住了。
李東來平日里一向謙遜,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今天是怎么了
“誒誒誒,東來兄弟,這棒梗是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發這么大火”
李東來正準備說話,棒梗看到秦京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小姨,小姨,快救救我啊,我跟李東來拜年,要壓歲錢,他不但不給,反倒揍我跟小當。”
秦京茹有些懵逼“要壓歲錢你跟李醫生非親非故的,要哪門子壓歲錢”
許大茂也在旁邊幫腔道“就是啊,咱們大院里也沒有拜年要壓歲錢的習慣。”
這年頭,大家伙都不富裕,大院里的孩子多,要是都跟棒梗那樣見了人就拜年要壓歲錢,誰家給得起啊
棒梗停止了掙扎,疑惑地說道“不是啊,我奶奶說的,李東來是我媽媽的表弟,是我家的親戚,所以我才會來要壓歲錢的。”
小當也在旁邊哭泣道“嗚嗚嗚嗚,就是的,我早晨給我奶奶要壓歲錢,奶奶說家里沒錢,才讓我來找東來表叔的。”
“哎呀,賈家大娘這不是坑人嘛”秦京茹聞言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她想起前陣子被賈家坑了那么多東西,都覺得心疼。
那可是她瞞著許大茂攢下的,完全可以自己存起來,當做體己錢。
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在后面搗鼓事情的就是賈張氏。
如果在平時,李東來也許是看在他們是孩子的面子上不再計較,但是現在大過年的,賈張氏不是純粹惡心人嘛
這時候,傻柱跟于菊花正好從中院里走過來,李東來沖傻柱招了招手。
“雨柱,耽誤你一會時間,你去派出所,請值班的同志過來,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什么,請公安同志過來”傻柱愣住了,看看鼻涕橫流的棒梗,又扭頭往看看遠處的秦淮茹,訕笑道“東來兄弟,這就是一件小事,讓賈張氏給你道個歉算了,再嚴重一點,等過了年,咱們四合院召開一次大會,專門批評賈張氏和棒梗,讓他們在大會上做檢討”
李東來呵呵一笑,道“雨柱啊,你忘記我上次開大會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了咱們大院要改變往日遇到事情就捂住的狀況。現在是新世界了,不能搞封建社會大家長那一套,咱們要相信派出所的同志可以公平的把事情解決掉。”
“啊只是這次的事情太小了”傻柱撓撓頭,替棒梗辯解,“棒梗還只是個小孩子,萬一被抓進去,那一輩子就毀了”
他雖然跟于菊花結婚了,也醒悟過來了,但是棒梗是他從小帶到大的。
可以說,一直以來,傻柱都把棒梗當成親生兒子看待,這種感情并沒有隨著他跟秦淮茹決裂而變淡,反而愈加的濃烈了。
畢竟棒梗現在已經殘廢了,如果再被關進笆籬子,那徹底沒有前途了。
傻柱見李東來臉色鐵青,知道他這次一定不會饒過棒梗,想了一下,緩聲說道“東來兄弟,棒梗這件事做的確實過分了,我這就去把賈張氏和秦淮茹喊出來,讓他們哎吆”
他話音未落,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腳,踢他的人正是于菊花。
于菊花雙手掐腰,怒氣洶洶“傻柱,你是不是又犯糊涂了啊,棒梗是人家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兒子,關你傻柱什么事情
就算你傻柱把棒梗當親兒子看待,人家也不領你的情,反而怨恨你把棒梗慣壞了
”
傻柱捂著屁股連連搖頭“不可能,我那么喜歡棒梗,以前有什么好東西都留給棒梗吃了,賈家大娘和東旭兄弟感謝我還來不及呢”
“你啊,不愧是傻柱,果然是個傻子”于菊花擰住了傻柱的耳朵,旋轉三百六十度,見他咧著嘴哭嚎,才冷聲說道“你覺得你是好心,其實是害了棒梗。”
“害不可能啊,我怎么會害棒梗”
“我問你,棒梗是怎么殘廢的”
傻柱被問住了,訕訕道“他進到我的屋里拿東西,被老鼠夾子夾住了可是,這只是一個意外,我保證沒有害棒梗的心思。”
于菊花啪的一聲,拍在傻柱的頭上“意外如果不是你驕縱棒梗,讓他隨意出入你的屋子,讓他隨便拿你家的東西,棒梗怎么可能會偷偷的鉆進你屋里他不鉆進你屋里的話,那么還被被老鼠夾子夾著嗎”
“可是,可是這這”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