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姐放下電話后,心中有些猶豫。
既然沒有死,按理說她身為蔣天養的女人,應該馬上把這件事報告給蔣天養。
只是對她有大恩,而且她心中隱約對有些好感。
想起這個,靚姐就覺得有些好笑,一個訓馬的女人,竟然還會對男人產生感情。
只是感情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
自從靚姐被救了之后,就偷偷關注這個爛仔。
似乎跟其他的爛仔不一樣,他不是那種義氣掛在嘴邊的人,卻能為了兄弟看病,把自己的手表賣掉。他每天晚上放工后,都會幫助鄰居的王啊婆收拾攤位。閑暇的時候,他甚至去報名參加了社區的義工,一直堅持了半年,而后因為被蔣天養批評,才算是作罷。
這樣一個男人,真的應該被社團吞沒嗎
思慮了良久,靚姐長嘆一口氣,把煙頭按滅在桌子上,讓養女幫她照顧馬欄的生意,來到了錄像廳。
靚姐還在門口尋找,身后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阿靚,跟我來”
靚姐回過頭,只見站在不遠處沖她招手,便連忙走了過去。
兩人沿著巷子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偏僻的麻將館里。
麻將館的禿頭老板似乎跟很熟,見他進來,連忙關上了門。
“啊,我今天得去灣仔看望女兒,一直都沒在家。”
“明白,我是捅開你家的門,自己熘進來的。”從兜里摸出一根鐵絲,沖禿頭老板揚了揚。
禿頭老板這才放心的離開了,他也知道被蔣天殺了的事情,只是對他有大恩。
當年禿頭老板正在上初中的女兒被爛仔男朋友拉入和社團中,準備誘惑她去馬欄賣,是看不過去,出面解決了這件事。
禿頭老板的女兒才得以繼續上學,隨后在灣仔謀到了一份文員的職務。
卷閘門關下,看著驚疑的靚姐說道“什么都不要問,現在我想請你幫我辦一件事。”
“辦事被蔣天養知道你還活著,你會被砍成肉泥的,你知道嗎現在你還想著辦事我看你的腦袋進水了吧”靚姐跺著腳吼道,“你現在什么都不要做,我來想辦法把你送到澳城去。我在那里個姐妹,關系很好的。”
靜靜的看著靚姐,直到她逐漸冷靜下來,才緩聲說道“阿靚,你跟在蔣天養身邊那么久,應該清楚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覺得我躲到了澳城,就能夠躲過蔣天養的追殺”
靚姐說不出話來,是啊,蔣天養就是一條毒蛇,被他盯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所以呢這一次,我不跑了,我要從社團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從兜里摸出一把大黑星拍在桌子上“現在我請你跟我一塊干,如果事情進展得順利的話,我們能把蔣天養,蔣天生都連根拔起。你覺得,我坐洪興龍頭的位置,怎么樣”
這番話直接把靚姐驚得合不攏嘴,她雙眼緊盯,確定他沒有開玩笑后,才吞咽口吐沫問道“你你想怎么做”
“蔣天養最信任你,等明天你”走到她身邊,附在她耳朵上滴咕起來。
靚姐越聽越心驚,聽完后,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靠上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