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干事聽了張醫生的話,這才松開了賈張氏,但還是一臉懷疑地看著賈張氏。
張醫生又轉頭對賈張氏說道:“大媽,止疼片可不能這么吃,對身體不好。你以后盡量控制一下,別太依賴它了。”
賈張氏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是,張醫生,我知道了。您看能不能讓她給我開五片,我這實在是疼得難受。”
張醫生看了看賈張氏,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護士說道:“給她開五片吧,按照規定來。”
護士這才極不情愿地給賈張氏開了五片止疼片。
賈張氏接過止疼片,如獲至寶,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謝謝張醫生,謝謝張醫生……”
“該死的張醫生!”
“該死的護士!”
“該死的保衛干事!”
一出醫院,賈張氏就破口大罵。
“等我有錢了,我要自己開一家醫院,想吃多少止疼片,就吃止疼片。”
罵了一路,賈張氏終于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院子,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瞬間收斂了臉上的怒容,換上一副略帶討好的笑容。她輕車熟路地走到閻家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三大爺打開門,看到賈張氏站在門外,臉上頓時露出不耐煩的神情,沒好氣地問道:“你又來干啥?”
賈張氏也不生氣,依舊滿臉堆笑地說道:“三大爺,我呀,是來給解曠介紹個對象的。”
三大爺一聽,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就你?能認識什么好女孩子啊?別在這兒搗亂了。”說著,就伸手要把賈張氏往外推。
賈張氏趕忙往后退了一步,著急地說道:“三大爺,您先別急著趕我走啊。這姑娘可不得了,她叫劉秀華,雖說現在住在鄉下,可她是煤球廠后勤主任的侄女,而且馬上就能進到煤球廠工作呢!”
三大爺原本推搡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睛微微一亮。要知道,在這年月,大家伙家家戶戶都用煤球,煤球廠后勤主任那可是實權在握,權力大得很。
如果閻解曠能娶到后勤主任的侄女,以后的前途那可真是不可限量。想到這兒,三大爺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臉上的不耐煩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了一副熱情的笑容,說道:“哎喲,你咋不早說呢?快進來,快進來詳細說說。”
一進屋,三大爺就忙不迭地吩咐三大媽:“老伴兒,快去給賈妹子泡杯茶,放茶葉的那種啊!”
三大媽一臉詫異,要知道,三大爺平日里可是有名的小摳門,對茶葉這種“奢侈品”向來是精打細算,輕易不舍得拿出來待客。
她滿心疑惑,忍不住把三大爺拉到里屋,壓低聲音問道:“老頭子,出啥事兒了?你咋突然這么大方,舍得拿茶葉招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