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您幫我解決這事,也是在間接保障工作的順利進行,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劉大隊聽了這話,低頭沉思片刻。他抬眼看向李東來,又看了看滿臉焦急的于菊花,終于點了點頭,說道:“行吧,看在工作的份上,我就幫你這一次。咱們先去煤球廠看看情況再說。”
你這小子,我還拿捏不住你了,李東來偷笑。
當然,他也知道,劉大隊是看在兩人的交情上才會幫助,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他說破天,劉大隊這種骨板的人也不會出面。
劉大隊找來一輛吉普車,車身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在日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打開車門,示意李東來和于菊花上車。發動機轟鳴聲響起
吉普車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煤球廠飛馳而去,車窗外的景物飛速倒退
可于菊花的心卻愈發揪緊,她的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眼睛緊緊盯著前方,一刻也不敢松懈。
很快,吉普車穩穩停在了煤球廠大門口。幾個保衛干事原本還懶洋洋地閑聊著,聽到車聲,下意識地轉頭望去。
當他們看到那輛吉普車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敬畏。他們心里清楚,能坐這種車的人,必定來頭不小。
其中一個稍機靈些的保衛干事,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問道:“幾位領導,有什么吩咐?來我們煤球廠是有什么事呀?”
還沒等李東來開口,于菊花就心急如焚地沖上前,大聲說道:“趕緊把我丈夫傻柱放出來!他是被冤枉的!”
保衛干事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
他一邊強裝鎮定地敷衍著:“您先別著急,這事兒我們得了解了解情況……”
一邊悄悄使了個眼色,讓旁邊的人趕緊去通知牛科長。
牛科長此時正在辦公室里優哉游哉地喝茶,盤算著從傻柱身上撈到的那筆罰款該怎么花
這可是保衛科的“常規福利”,每次抓到人,家屬不拿出一筆錢來,人是絕對不會放的。
聽到保衛干事的匯報,他手里的茶杯猛地一滯,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他心里清楚,能找來這種級別的人出面,事情恐怕要麻煩了。可讓他放棄這筆即將到手的錢,實在是心有不甘。
他咬了咬牙,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思考著應對之策。
過了片刻,他停下腳步,臉上閃過一絲狠厲,自言自語道:“哼,想讓我輕易放人,可沒那么容易,先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大能耐再說。”
說罷,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牛科長邁著大步,不緊不慢地來到門崗。
他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臉上堆著看似熱情的笑容,先大聲介紹起自己的身份:“二位領導,我是煤球廠保衛科的牛科長,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煙盒,抽出兩根煙,分別遞給劉大隊和李東來。
劉大隊擺了擺手,沒有接煙,李東來則禮貌地接過,輕輕放在一旁。
李東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并沒有咄咄逼人,而是十分謙虛地說道:“牛科長,實在不好意思,我代表傻柱向您和保衛科的同志們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