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領著周副主任來到了郊區一家略顯偏僻的小酒館。
酒館里,桌椅擺放得有些雜亂,墻壁上還殘留著歲月斑駁的痕跡。
易中海招呼著周副主任坐下后,便對著柜臺后的服務員喊道:“同志,來一壺散酒。”周副主任一聽,頓時皺起眉頭,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
今天可是易中海主動邀請他,在周副主任心里,怎么著也得是老汾酒這種拿得出手的酒才像樣,散酒實在是太寒磣了。
易中海察覺到周副主任的不滿,心中暗自叫苦,但又沒辦法,只能陪著笑臉對服務員說道:“同志,不好意思,把散酒換成老汾酒。”
服務員應了一聲,不一會兒便將一瓶老汾酒放在桌上。
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后
易中海趕忙拿起酒瓶,小心翼翼地給周副主任倒酒。酒緩緩流入杯中,散發出醇厚的香氣。
易中海陪著笑,說道:“周副主任,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實在是最近手頭緊,剛開始沒敢點太好的酒。”
周副主任輕哼一聲,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
沒有說話,但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易中海看著周副主任那副挑剔又不滿的模樣
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拳頭不自覺地握緊,真想當場發作。
可一想到劉海中還被關著,自己要是不把這尊“大佛”伺候好
劉海中就沒法救出來,只能硬生生地把火氣壓下去,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易中海再次端起酒杯,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向著周副主任敬酒:“周副主任,這杯酒我敬您,您隨意。”
周副主任微微點頭,輕抿一口,易中海則是仰頭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后,易中海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說道:“周副主任啊
跟您說個事兒,這劉海中呢,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我們在四合院相處了好些年,感情那是相當深厚。
這次他出了點事兒,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周副主任聽到這話,原本就嚴肅的臉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他放下酒杯,語氣冰冷地說道:“易中海,你得清楚
劉海中這次誣陷他人,可不是小事,這是犯了大罪。
而且這事兒是街道辦王主任親自經手抓到的,王主任向來鐵面無私,堅守原則,就算是我,也沒辦法輕易更改她的決定。”
易中海一聽,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棄,眼珠一轉
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陰沉的表情。
他壓低聲音,冷冷地威脅道:“周副主任,您真的確定沒辦法嗎?
您可別忘了,您以前跟聾老太太干的那些事兒,我雖然不清楚具體細節,但也知道個大概。要是這些事兒傳出去,您覺得對您會有什么影響?”
周副主任聽了這話,心里猛地一緊,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煞白。他怎么也沒想到,易中海竟敢拿這件事來威脅他。
他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注意他們,才慌亂地說道:“你……你別胡來!”
短暫的沉默后,周副主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