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白天,塔塔都說不定能和九階血族過兩招。
“但第四始祖埃杜阿多的權能一直很神秘。”
雷鳴卿繼續說著,目光短暫移向了第十始祖烏利塞斯身后的第四始祖埃杜阿多,聲色忌憚了許多。
第四始祖穿著古樸的血族法袍,仿佛是沉睡的石像一般一動不動,又或者是除了墜落卿卡利耶拉沒有魔族值得他直視。
當他坐在那里時,身上散發的無形壓力只令望向他的生靈感到卑微和無助,仿佛一旦當第四始祖輕微動作的時候,一切的安定感都會因他而戰栗。
“身為血族賢者本身掌握的法術數量深不可測,具體哪一種是他的權能,說法有眾多,卻始終沒有誰能斷定第四始祖埃杜阿多的血族權能是什么。”
雷鳴卿加雷斯和蘭奇講著。
“血之無限。”
蘭奇喃喃自語。
“你說什么”
雷鳴卿困惑地看向蘭奇。
“沒什么。”
蘭奇若無其事地搖頭,微笑了一番。
他知道,第四始祖埃杜阿多可以通過獲取同族的鮮血,復制任一血族的權能,但是是少許程度的弱化版。
加上其本身作為血族賢者的法術庫,戰斗方式變幻莫測,很難去針對他,反倒是他很容易針對對手。
這個權能詳細解釋出來,魔族這邊也不一定會相信,更無從查證,反倒會追問他從哪得知。
雷鳴卿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很難令墜落卿相信,而墜落卿一旦起疑心將會很麻煩,她可能會試圖用幻術來進入你的記憶世界,搜查你的過往。
第四始祖權能本身就千變萬化、無法應對,哪怕蘭奇知道權能是什么,也猜不出第四始祖埃杜阿多此刻攜帶的是哪個血族的權能。
攝政廳內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時針逐漸靠向大典預訂正式開始的九點。
“”
休柏莉安泰然安坐在氣勢磅礴的寶座上,看著大廳的坐席上聚集著眾多魔族,已不再像最初那般害怕什么。
她的琥珀色瞳孔不再偽裝成人類的模樣,而是恢復了最真實的惡魔之眸。
雖然沒有刻意盯著蘭奇看,但她目光只是偶爾掃過便知道蘭奇身旁的是雷鳴卿加雷斯。
他們的關系就好得像蘭奇和普拉奈一般。
看這倆甚是親密的樣子,休柏莉安不禁心想那我走
“殿下,你終于讓我省心了。”
背后傳來一道女性的聲音,沒有太多的起伏。
休柏莉安側過臉頰看著她。
看似溫柔的墜落卿卡利耶拉,面容還是那么像塔莉婭,眼神平靜卻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哪怕是剛才休柏莉安產生了半點想離開這里的念頭,都被卡利耶拉抓住了。
不過墜落卿卡利耶拉也發現了,公主并不是真的要逃。
“你覺得誰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