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動作看似狼狽,單腳落地的樣子也顯得手忙腳亂,但衣角仍絲毫未沾染塵埃。
“哈哈,教皇,你是在演雜技嗎?”
第八始祖索默賽特看著教皇這滑稽而又浮夸的樣子,問道。
很快,教皇就將得知這個時代的和平不過是虛妄一場。
他那些蠕蟲同伴們的死也注定會毫無意義。
而他也將無能狂怒于遲暮的自己早已失去了抗衡血族的力量。
他更是不知道就算自己還保持著九階力量也無濟于事,因為他們血族早已在世界種滿了毒種。
“索默賽特,哪怕他已從巔峰跌落,天生也對我們帶有克制。”
清冷的女聲從血霧中傳來,語氣中透著幾分警告。
身著深紫色薄紗長裙的美艷女性血族款款走出,當她現身加入戰局的那一刻,拉夏爾公爵和索默賽特侯爵身上的魔力氣息驟然攀升,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教皇大人,你一路上還沒有殺夠嗎?我們血族殺的人可能都沒你多呢。”
又一道聲音悠然響起。
血霧凝結成型,俊美非凡的金發男子緩步而出,他身著米白色絲質襯衫外搭天鵝絨馬甲,領口系著祖母綠領結,那頭金棕色的卷發隨意地垂在前額,微微遮擋住那對紅寶石般的眼眸。
“浪費了我們這么多辛苦養育的食糧,你是否應該給予我們什么賠償呢?比如給我們一點快樂?”
第九始祖貝恩哈德侯爵的語氣親切得仿佛一位熱情好客的紳士,問教皇。
赫麗提珥的預言從未失手。
遲暮的圣魄蘭特教皇如今最多只剩下一兩天的性命了。
“教皇陛下怎么這般沉默?莫非是已然預見到自己的結局,心生絕望了嗎?”
拉夏爾公爵問道,語氣中盡是玩弄獵物的輕蔑。
他萬分期待著看到教皇的逐步崩潰。
“不是哦。”
白袍教皇抬起食指晃了晃。
“……嗯?”
拉夏爾瞇起了眼睛,
“那你是什么意思。”
蘭克洛斯的反應說實話在他的預料之外。
那白袍面具身影沉默得,淡然得有點過分了。
就和換了一個人一樣。
從蘭克洛斯身上不僅感覺不到一絲的驚疑,就連對雙方的戰力差距也毫無感觸,仿佛一切只是理所當然,那狂癲,那怒火,半點不在,有的,只是品鑒下午茶時分的從容。
而他始終立著食指沒有放下。
讓拉夏爾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白袍教皇不急不緩地抬手,首次摘下了面具,他那放松的笑容就像始終未變。
“我只用一根食指就能跟你們打。”
他的視線透過修長的手指,語氣天然地向對面的四位始祖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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