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擺了擺手道:“不用,多大個事兒啊,家伙事兒我都準備好了”
李學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瞧我,知道今天收拾廠里的那些野物,還定晚上這時間,實在是忙的暈了頭”
傻柱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帶著李學武往出走,邊走邊說道:“嗨,咱哥倆兒還說這個干嘛,今天幾個師傅都在,我負責殺,他們負責分解,沒怎么著”
現在傻柱的門即使還像是往常那么不鎖著,棒梗也不會進來了,冷不丁的見東西不見少,起初傻柱還有點兒不適應呢。
李學武兩人邊走邊嘮,傻柱嘿嘿笑道:“你還真能整,出外勤還能整回這么些肉食來,以往這軋鋼廠弄點兒肉可都是給李懷德他們招待用了,今天可算是熱鬧子了,工人們啊”
李學武笑道:“沒那么嚴重,咱們軋鋼廠效益好,工人的生活水平還是不低的,吃頓肉還是不難的吧”
傻柱笑道:“是不難,那不是得自己買自己做嘛,哪有食堂打的方便和便宜啊,你瞧著吧,明天指定得瘋搶”
李學武點頭道:“沒事,我明天提前叫護衛隊去執勤去”
“得嘞,明天我給保衛們把菜留出來,保準兒少不了”
李學武引著傻柱去了倒座房,自己則是叫沈國棟把放在自家屋里的青羊抗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瞧著大嫂的眼睛笑瞇瞇的,沒有了這幾天的激動了,嘴上更是提了她姑父送的這青羊怎么怎么著。
許是覺得紅星公社送的這頭青羊是她娘家感謝李學武把娘家人招進城里吧,這樣就不用覺得欠著李學武的人情了。
李學武沒接大嫂的話茬兒,跟一個女人沒啥意思,尤其還是自己嫂子,那也忒沒品了,讓自己的親哥哥夾在中間也不舒服。
日子是自己過的,路是自己走的,還有句老話兒,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自己本來就沒想要這個人情,昨晚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是大嫂糾結于人情,跟自己外道,那么就讓她算計去吧。
來到外院老彪子幾人已經在地上鋪了麻袋片兒了。
這殺豬和殺牲口類的青羊是兩碼事兒,豬的皮是需要刮毛的,然后帶皮就可以分解,牲口類的不是,是從后腳踝處用刀打個圈兒,然后破開皮,先吹氣再剝皮。
牲口的皮很好剝,不大會兒的功夫傻柱便用薄口小刀將整張青羊皮截了下來。
大姥拿著青羊皮去了西院兒,找木頭架子將整張皮子抻開釘了,讓皮子延展開,然后用刮刀把皮子上的殘余脂肪刮下來。
這是個巧活兒,不能太用力,因為皮子現在是抻著的,用力就破開了,只能用刮刀一條一條地刮。
屋里傻柱開始解麻袋片兒上的“光板兒”青羊,其實看著不小,肉真沒多少,刨去骨頭架子,皮子,內臟,也就三十多斤的肉。
“嘿,你讓我給領導留的那頭還沒這個大呢,就解下來二十多斤的肉”
“不錯了,這玩意兒在夏天都沒多少肉,雖然屬于牛科,但比羊還不如呢,更何況是冬天呢”
傻柱將三十多斤的肉按照李學武的要求分了一半兒,李學武讓二孩兒把肉送回了自己家。
“柱子哥,整個羊排的菜吧,再燜點兒骨頭,咱們就著喝點兒”
傻柱將內臟交給老彪子去收拾,自己則是開始劈羊排。
“嘿,考我是吧,今天給你露一手兒”
上次的酒喝美了,傻柱也有點兒羨慕幾人的關系和生活,也想跟著李學武他們在一塊兒熱鬧。
這也是為啥今晚李學武一請他就過來的原因。